第8章(第2页)
宋宴池有没有乖乖服药我不知道。
但这日过后,霜花缠他缠得更紧了。
虽说宋宴池不太重欲,奈何霜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循规蹈矩的人一旦尝过新鲜开了荤,就好比打通了任督二脉,再想回头就难了。
不到三月,宋宴池的精气神就肉眼可见地变得虚脱萎靡。
婆母对此颇有微词,被我拿绵延子嗣的借口挡了回去。
可事与愿违,霜花的肚子却是迟迟没动静。
这日,伺候宋宴池用过晚膳后,霜花同我抱怨。
「都喝了这么久的药了,我这肚子怎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眼珠子一转,随口敷衍。
「许是你先前落胎次数太多伤了身子,再多喝几服保不齐就能怀上了。」
我这话倒也没说错。
毕竟她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一双玉璧千人枕,落几次胎本就不足为奇。
她却蓦然恼了。
气急败坏想同我理论,宋宴池突然打翻茶盏,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嘴里连连叫疼。
大夫给他诊脉时,霜花贼眉鼠眼,时不时瞥向桌上剩了一半的雪花酪,心虚地捏紧帕子。
我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经诊断,大夫说宋宴池并无大碍,只是最近贪凉吃了些生食,这才导致腹痛不止。
霜花拍了拍胸脯,终于松了口气。
却没看到刚才还气定神闲的大夫,转身同我视线对上那一刹,瞬间变了脸色。
他胆战心惊地从我手里接过沉甸甸的一袋金子,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霜花自以为危险解除,颐指气使正要赶我出门。
许嫣身边的丫鬟就哭着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宋宴池面前。
「老爷!我家小姐不好了,求您快去看看她吧!」
自打宋宴池上次打了许嫣一巴掌,他们二人便没再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