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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7页)

  明晃晃笑她贼胆子。

  苏韫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很意外,所以这也是他能欺负我的底气了,不过没关系”苏韫仰头在他唇角烙下一吻,眼角弯弯,“有你在,我谁也不怕。”

  唇边的烙印温润蛊人,掰扯得认真,她没发觉陆熠目光慢慢滚烫,依旧没回答她的话,他突兀问她在等什么,吃饭没有。

  苏韫俏皮一笑:“我还能等什么,当然是等你了。”

  等他就是为了告状,望入她无辜垂怜的眸子,陆熠似笑非笑,终于反问了一句:“你这种”他手指点了点,“是想上赶着做情人,是吧?”

  这话未免太慢热,苏韫更大胆,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慢慢抚上他胸前,“我的目的还不够明显吗?”

  她的手摸上胸前口袋,从里掏出打火机,又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支烟,陆熠微眯着眼享受她的伺候,苏韫挑了眉眼,姿态艳绝,一双纤细的白玉手当他面,熟练磋地点燃焰火。

  橙黄的光线映照两人面庞,陆熠眼底迷离,多了丝勾人玩味的暧昧,火焰微动,如同堕落迷乱的一场权色交易。

  烟被轻轻递在他嘴边含着,苏韫将火甩灭,就着动作,男人咬着烟,观测她慢慢俯身勾住衣领的动作。

  轻喘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挠得人心痒:“做陆军长的情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够缴械投降,让君子折腰。

  陆熠柳下惠清高多年,步步谨慎,也没想过有天能被一句话撩倒,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一瞬间,是触动的,也只会允许自己放纵这一刻。

  唇瓣送上,温存的气氛撩人,陆熠声音混着沙哑,“那你可得受住了。”

  大手罩在她后脑勺,扣着,吻与第一次大不相同,以往都是苏韫主动索取,现在是铺天盖地的侵袭,周身笼罩着都是陆熠的气息,她想退,整个人被禁锢,动弹不得。

  或许是开过荤的男人食髓知味,陆熠不温柔了,不止满足于浅尝即止,唇齿被撬开,舌头与她交缠,苏韫觉得他挺会,但吻太重,她有些承受不住,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唇角微微溢出暧昧的水渍,混合血腥味,至死的情欲暴戾不断冲击大脑,她被吻得浑身发软如通一艘漂泊无定的船只,找不到着陆点,是陆熠将她捞回上岸,松口放人。

  苏韫双眼迷离,瘫软倚靠在他胸膛,她听见猛烈起伏的心跳,下一瞬,被扯起,强迫着对视,陆熠衣衫整洁,依旧正人君子的作态,若不是被咬破的唇角太过刺眼,苏韫也会觉得他从未陷入这场情欲。

  她听见他说:“苏韫,以后一条船上,我们都好生走。”

  没听懂意思,苏韫下一瞬被抱起,步步往下走,军营楼的走廊内,巡逻哨岗每一个小时一班,现在估摸是刚巡视完,黑漆漆地没开灯,只有通道口的疏散标志亮着光,陆熠一只手托着她,拐了个弯,走到隔壁上锁的一间房。

  灯一打开,苏韫才瞧见这里居然是一间卧室,不算大,床榻中间放了铺折叠整齐的被褥,看得出房间主人很爱干净,一尘不染地,东西也少,最里还有一扇合上的门,应该就是洗漱间,陆熠居然在办公室隔壁安了个卧室!苏韫冒着脑袋左瞧右瞧,可爱极了。来⒌㈧0641⒌0⒌追更;

  “有什么奇怪的?”陆熠觉得好笑,“你以为我会多讲究,太晚的时候,我也会直接住军营。”

  她被轻放在床上,“哦”一声,“我以为你这种级别的军官都会住四进四出的庭院,或者住在曼谷的总统府附近,没想到住得那么随意。”

  陆熠抬手,挑挑眉,当着她的面解扣子,“怎么,你住不习惯?跟了我以后都得是这种日子。”

  “能不能改善一点”苏韫瘪瘪嘴不满,望向四周,“我一个女人,总不能以后都住这里吧?我住不习惯。”

  知道她娇惯的大小姐脾性,陆熠嗤笑一声,脱了上衣,露出赤裸精壮的上身,将衣服往椅子上随意一丢,扯着她的腿拉进身下,苏韫重心不稳摔在床上,垫的被褥不厚,她结结实实摔得嘭一声,疼得闭眼。

  男人一条腿屈着半跪床上,双手撑在她两侧,目不斜视,凑近一字一句道:“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态度,给你什么都得接着,况且我还没舒服,你先提上要求?天底下没那么好的事,权色交易怎么玩,谁说了算,你掂量清楚。”

  她是没见过这样艰苦的情色交易,也不知是陆熠纵她过了头,还是秉性真娇纵,苏韫抽吸一口气,吧嗒开始委屈眨眼,要哭不哭的:“我真的住不惯,疼。”

  闻言,陆熠僵了手,顿在她眼角,常年握枪的手难免粗粝,刮得她皮肤泛红,苏韫抿抿嘴:“真的疼,我刚刚摔了。”

  有句话,会看形势撒娇撒痴的女人有甜头尝,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怜人,所以百试不倦,果不其然,陆熠皱皱眉似乎不理解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矫情,然而,在瞧见她手腕处的淤青时,眉头拧得更厉害,最后无奈将人搂住,被子铺成睡毯才将她放下。

  当然,苏韫不是瓷娃娃,摔是摔不严重,她纯粹自己掐红的,原因无他,实在不想以后都住在这里。装惨这种事情,她做得熟能生巧,不过瞧陆熠的脸色,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他这样精明的人能被如此拙劣的演技骗了,也属实罕见。

  大手慢慢抚上她腰间,用力将她双腿掰开,苏韫身下一凉,到小腿的裙子已经被掀开撩到腰间,甚至还在往上推,床上的陆熠并不温柔,甚至过于粗暴了,想起第一次至死的疼痛,苏韫猛地抓住他要扯她底裤的手:“轻点!”

  陆熠莫名看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滋啦一声,布料在他手上脆弱撕裂,最后一次防御卸去,灯光之下,她大剌剌分叉开的大腿被扯得更开,下身就这么赤裸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