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7页)
容玠正在屋外问县主身边的女使,屋门便被从内推开.
卸了钗环,素面朝天扶阳县主站在屋内,笑着望向容玠,
“母亲知道会.”
容玠走进屋子,见扶阳县主眼底一片清明,再无丝毫醉态,不由地愣了愣,
“母亲没醉”
“也太小看我.从前我没出阁时,整个汴京城大家闺秀便加在一,也喝不我一个......”
扶阳县主虽没醉态,可话却明显比平日多了.望着正在院子里忙忙碌碌收拾行李的婢女,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容玠闲聊着往事.
容玠默不作声地听了一会儿,终于打断了,
“母亲,我之所以离开容家,不要做的事连累,有二叔.”
的没头没尾,可扶阳县主却领悟了没出口后半句话
——
怕连累.
非以为耻,要与撇清干系.
县主无奈地笑,
“看我母子俩,都总在做自以为为对方好的事.”
“其实您不必去佛寺,也不必......”
容玠抿唇,
“继续为爹守寡.”
扶阳县主愣住.
猜容玠会劝留下,可万万没的,容玠竟会同,不必再为容云铮守寡......
容玠眼眸微垂,了那一晚,把苏妙漪从水中救后并未及时离开,于便亲耳听了扶阳县主濒临崩溃倾诉.
直那一刻,容玠才意识,么多年,心心念念要为父亲和祖父复仇,却从没有考虑母亲的感受......
扶阳县主除了的母亲,容云铮遗孀,亦.
容玠有选择背负仇恨,讨回公道的自由,扶阳县主和容云暮亦有放下一切,重新开始的自由.都不应该干涉彼此选择.
不该对心生怨怼.
“我不那个需要被您护在羽翼下稚童.往后,该换做我护着您了......像今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