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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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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最终,犯人也哭唧唧地对他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阿择长官也遵守承诺地让犯人日了个爽。

就在我们以为本次的刑讯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时,一名自称是犯人律师的人来到警局。律师称犯人是××集团的唯一的继承人,他是含冤入狱,在阿择长官的刑讯逼供之下,才不得不屈打成招,被迫承认犯罪事实。所以律师决定针对这起案件再次上诉,并起诉阿择长官对犯人刑讯。

事件再次变得扑朔迷离,我们也会持续追踪进行后续报道。那么今天的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欢迎大家收看下一期的节目: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漂亮护士的名字》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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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我]被吓得当即倒抽一口凉气,赶紧出言劝阻:“等等烟烟!你……你让我休息会儿……”

“有什么好休息的,你怎么这么不行……”沈嘉烟的唇贴着[我]的皮肉,黏黏糊糊地抱怨[我],但他也没真硬来,反而乖乖听话,从[我]身上翻下来。他侧躺在[我]旁边,扳正了[我]的脸,凑上来又是一顿缠绵的亲吻。

[我]让他亲得云里雾里,等分开时,感觉连腰都软了。[我]睁开眼瞧他,只见他眼含水光,目光迷离而深情,盈盈秋波中[我]似乎还读出了些温柔缱绻。[我]伸手抚上沈嘉烟的脸庞,他配合地偏过脑袋乖顺地蹭了蹭[我]的掌心。

此时气氛正好,餍足后的沈嘉烟看上去格外好说话,再过两天就是招标大会了,未免夜长梦多,[我]决定抓住眼下难得的机会,趁热打铁把经理交代的事情办了,就算最后沈嘉烟不答应,但起码[我]尽了力,也算无愧于心了。于是[我]心一横,开口跟他提了一下项目的事情,沈嘉烟似乎有些嫌[我]毁气氛,微微皱眉,说道:“你提这个做什么?”

“……嗯,我以前跟你说过,但你可能忘了,我毕业之后,就一直在B公司上班……”[我]尽量委婉地开口。

在听见“B公司”时,沈嘉烟微微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方才他眼中的温情瞬间消弭,冰雾渐渐笼罩了他的眼瞳,他挑了挑眉,脸上浮现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情。一看他这个样子,[我]立马意识到自己挑错了时机,轻咳一声,便闭上嘴不说话了。

而沈嘉烟似乎没想就这样简单放过[我],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的眼睛,问:“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咳……也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尴尬地想转移话题,可沈嘉烟却径直打断了[我]:“你想说什么最好趁着今晚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了,否则别等过了之后埋怨我没给你机会。”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沈嘉烟的神色,见他虽然面色不悦,但并未有过多排斥,完全一副速战速决、公事公办的态度,[我]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沈嘉烟的目光如同阴寒的冰锥,看得[我]芒刺在背,等简短快速地转述了经理的意思后,[我]心头冒出了一股强烈的任务完成的如释重负感,[我]也才发现就刚刚的几分钟里自己居然冒了一头冷汗,当年刚进公司作汇报的时候都没这样紧张过。可[我]旋即意识到沈嘉烟还没表态,事情还没彻底完时,心里刚松下去的大石头又重新吊回了至高点。

[我]抬眸与沈嘉烟对视,他的目光令[我]捉摸不透,而且过了良久也不作声,就在[我]忐忑地以为这事儿估计没戏的时候,沈嘉烟突然说:“好啊。”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

沈嘉烟蓦地笑了,嘴角扬起,眼睛也弯成了月弧的形状:“我说,我可以答应让你们公司中标,不过你明天把材料拿来我看看,具体细节我还要回公司敲定。”

[我]简直喜出望外!毕竟在此之前[我]完全没想过事情能成,而且还成得这么轻松![我]兴奋得抱住沈嘉烟的脑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啄吻!解决了连日来一直困扰于心的大事儿后,这一觉[我]睡得别提有多香,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神采奕奕地去了公司,告诉经理喜讯。经理听完也是大喜过望,当即就叫助理整理好资料发给[我]。不过经理多少还是有些谨慎,[我]也看出了他的疑虑,于是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儿给沈嘉烟去了个电话,约定了一下交付资料的具体时间地点。等挂完电话,经理明显放心了许多,非说下班之后要请[我]吃个饭,[我]清楚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想着中午休息时问问沈嘉烟晚上有没有空。不过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沈嘉烟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我]的邀请。[我]有点讶异,但转念一想又完全能够理解。

下了班,[我]跟着经理去了家特有名的餐厅。这家餐厅面积不算大,但装潢很有格调,里里外外透露着一股土鳖勿进的高冷气息。[我]记得刚工作那会儿,[我]见这家店装修贼好看,就一直筹划着带沈嘉烟来这儿吃个烛光晚餐,也整点浪漫情调,但[我]把这个想法跟沈嘉烟说了之后,他只是冷哼一声,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脸上毫不遮眼的不屑与轻蔑,令[我]至今记忆犹新。等[我]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这家是会员制,一顿饭少说能吃掉[我]半拉月工资后,[我]默默作罢,再也没跟沈嘉烟提过这回事了。

如今和经理面对面坐这儿吃饭,[我]心头一阵百感交集,五味杂陈。席间经理逮着[我]灌了不少酒,一顿饭吃完,[我]都快喝得不省人事了,临走还是经理掺着[我]出的门。

[我]醉得像只软脚虾,经理把[我]忘车后座塞的时候吹来一阵寒风,把[我]冷得打了一个激灵,酒意跟着醒了点。[我]越过经理的肩膀,涣散的目光晃晃悠悠飘向餐厅,透过擦得蹭光瓦亮的玻璃,[我]瞥见靠窗一桌一个带无框眼镜的男人长得特他妈眼熟,坐他对面那个只能看见纤细背影的人也好眼熟……他们是谁呢?[我]努力在昏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里检索着信息,眼看快要有点眉目了,“砰”一声,车门摔上了。发动机响,[我]迷迷糊糊躺在后座,车窗外光怪陆离的霓虹灯跃动着,在夜空映出斑驳的幻影,[我]眼里是飞速倒退的风和街景,一直到合上眼,[我]也没想起来靠窗坐的那两个人究竟是谁。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经理家醒来的。昨晚[我]醉到人事不省,经理又不清楚[我]住哪儿,就只能把[我]搬回他家了。[我]心里一方面为麻烦了经理而感到歉疚,一方面又暗自庆幸经理不知道[我]的住址,否则要是让他知道[我]和沈嘉烟住一起,那可就麻烦了……等等,沈嘉烟?!

[我]急忙掏出手机打开,果然,满屏都是来自沈嘉烟的未接电话,连短信箱都快被挤爆,[我]心里咯噔一下,如坠深渊,赶紧回拨了个号码,电话那头却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连拨了几个都是如此,[我]悠悠叹口气,心知自己肯定又是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