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4页)
特别是对于一个成熟且素了许久的男人的忍耐力和持久力而言。
见林知的目光一直没挪开,聂振宏便也学着小朋友刚才做的那样,扯下了自己的睡裤腰带。
深灰色的内裤已经被顶出了很大的一顶帐篷,彰显着里面物件不轻的分量和蠢蠢欲动的心情。
“摸摸。”
这回聂振宏还没来得及带,林知就主动把手伸了过来。他新鲜又好奇地抬起指尖,对着帐篷顶戳了好几下。
“嘶……”这可要了老聂的命了。
深灰色的篷顶变得更深了些,聂振宏在事态变得不可控之前,赶忙捉住小朋友的手指,将他带回了自个儿的小帐篷边上。
“先摸自己的。”他哑声吩咐道。
“不是要学吗,”聂振宏勾住天蓝色的裤缝,将里面的小知了释放了出来,握在掌心里,“瞧瞧我怎么撸的。以后早上再起反应了……就这么做。”
*
林知想起了第一次画画的时候。
那时候老师带来一把笔刷,教他一个个的认怎么用。林知就好奇地一手抓着笔杆,一手用指腹去拨那一根根的刷毛。刷毛有的硬,有的软,有的粗一点,扎在手里刺刺的痒,有的细细密密,摸上去软乎乎的舒服。
那时候在指腹和手掌心的痒意,此刻传导到了他的下半身上。
林知在被窝里蜷起脚尖,膝盖将薄薄的空调被顶起了另一面帐篷。但这个帐篷没有维持多久,就因为他不停在床上蹭扭的两条腿而滑落到了脚跟。只虚虚搭在他的脚背上,掩住了一会儿缩一会儿翘的脚趾头。
只剩下另外一顶帐篷,还高高地撑在裤头下,彰显着主人难耐的心情。
——哦,这当然说的不是林知,毕竟他的小裤头已经被扒下了,而是说的他身旁正在卖力教学的某个男人。
对聂振宏而言,比憋着吃不上肉更难熬的事情显然就是现在。
香喷喷的肉已经摆在面前,他却还在帮着把调料抹揉入腹,炖得更香软可口。
手掌里的小知了已经完完全全精神了。白白净净,笔直笔直,和主人一样。只不过似乎因为以前都没有得到照料,连蝉衣都还没有褪去,软软的一层搭在身上,随着上下抚弄而起伏褶迭。
小知了的脑袋藏在蝉衣下,每回带聂振宏将衣服往下拨撸,它才会悄悄露出小头,光滑的顶端溢出了湿润的水液,又在男人大掌的回抚下躲了回去,只留下几滴晶莹,挂在翅膀上欲落未落。
林知哼哼唧唧很久了。
自男人的手握上来开始,他嗓子里的声音就没怎么停过,几乎完全被聂振宏的动作在带着走。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聂振宏撸得快一点,他就哼得急一些,聂振宏抚慰的速度慢了,他便也呻吟的浅了,十分的捧老师的场。
但就算一直在叫唤,林知的视线也没有移开男人手动作的地方。他一直用专注而热切的目光看着聂振宏的每一个动作,只是偶尔会开开小差,挪向一旁男人的胯间。
直到身体的反应让他控制不了自己时,林知才惶然地仰起头,望向聂振宏。
他攀住男人粗壮的手臂,像攀缘着唯一的依靠。
他感觉又千千万万条细密的枝条簌簌地抖动着树叶,在他的身边飞舞,在他的耳边唱歌,在他的小鸟上挠蹭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