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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5页)

  钟从诫试探着问:“那……是什么关系?”他问完就后悔,讪笑,

又好奇。

  仇人?炮.友?怎么都不像。

  李绍齐反问:“是她江岁宜见不得人吗?”他哼笑,

继续说,“靳哥,见不得人的是你。”

  钟从诫听出来是玩笑话,

不敢笑。

  谈靳扫了眼李绍齐,在那儿解释:“前女友。”

  钟从诫心里一愣。

  猛然将人对上了号。

  他们李总帮谈靳办事儿不是一天两天,钟从诫听离职的助理说过,

靳爷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白月光,

具体是谁不知道,

把人名字刻在手掌心。

  一个赛车手如果把人名纹在掌心,那么每一次紧握方向盘、与生死擦肩时,那串字母都会贴合把控方向的位置。

  钟从诫当时还说:“那得多爱啊,怎么就分了。”

  今天遇见正主了。

  李绍齐不想把话说太开,但也不避讳小钟,他不咸不淡问:“所以打算怎么办,江岁宜可全听见了。”

  他在雨里说的。

  她江岁宜是谈靳的白月光,给谈靳丢人丢大发了。

  谈靳云淡风轻:“没事。”他扫了眼车窗上的雨说,“先去医院复检吧。”

  -

  江岁宜孤身在医院躺椅挂了水,留院观察的时候犯迷糊睡着了,早上起来觉得世界都亮堂了。

  那场重逢跟这场高烧似的,烧退了,她人精神了不少。

  翌日新鲜入职,江岁宜被组长钱志同拉去找投资。

  院里同事之间要么叫“x博”“x导”要么叫“x工”,亲近些就叫后者。不过老钱不同,他这人在研究院呆了四十来年,不带学生,只管自个儿的项目,又因为时代不同,他当年没读到博士,大家就都叫“钱工”。

  钱工寒暄两句就说:“小江啊,我把车叫来了,昨天说好的,去HC拉赞助。”

  院里的新项目想要公开专利保护的内容,这事儿原先谈得好好的,又是多国合作,得了国家重视,不少投资商都同意,但最近前代产品上市,不少投资商见利益到手,纷纷反水不投了。

  院里的动物实验就停那儿不动。

  钱工快七十了,背着个手跟个小老头也没差,带江岁宜还有一行几个去CB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