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2页)
江岁宜有种错觉,
谈靳变得比十九岁的时候更热衷于性.事,也更强制侵略,
就好像只有结合到最深处,她才不会离开他。
谈靳看她沉默,捏着她后颈,
稍稍低头问:“不跟你同事介绍我?”
江岁宜小声说:“走啦。”
她低着头,谈靳逼迫江岁宜抬头看他,
问:“真觉得我见不得人?”
江岁宜撒娇叫他,
“阿靳,”她推他,“你明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回家啦。”
谈靳哼笑,靠过来惩罚似的亲她,江岁宜推搡不住,
被他吻得呼吸困难、推到车身上。
谈靳要求:“那叫声好听的,
补偿我。”
江岁宜迟疑,
不肯。
谈靳注视她,说:“这也不肯?”
路边挺多人。
江岁宜怕人看见,把他推开说:“回家亲我,别在外面。”
谈靳眸光垂着,唇抿得平,但又俯身凶狠吻她。
他们公开得不算彻底,就周围的朋友和一些媒体知道,但也没谁敢往外爆料。
谈靳一直想找机会公开,江岁宜不让,她说:“到办婚礼的时候再说吧。”
但最近他们都忙,办婚礼、度蜜月遥遥无期,这就是空头支票。
江岁宜觉得自己跟个“渣女”似的,迅疾成了谈靳的合法伴侣,旧情复燃又进入下一个阶段,却跟他不算光明正大的坦荡。
尤其是遇到谈靳那群朋友,偶尔在哪里遇到还会跟她打招呼叫“嫂子”,跟江岁宜分享谈靳去哪儿了、干什么,就显得对比更强烈。
在他们眼里,与其说江岁宜是“谈太太”,不如说是“谈靳特别爱的人”,给足了尊重。
周五的时候江岁宜听李绍齐说谈靳在外头喝了酒,让她去接人。
从药研所出来,江岁宜打车就去了市中心。
她一进包厢门,就瞧见坐角落里撑下颌听人讲话的谈靳,一身黑色西装松散穿着,还是她早上帮他熨的那件。
听李绍齐说朱珍刚过世那会儿,谈家的事都是谈靳在管,这两年才慢慢地有人代理。他忙得不行,李绍齐安慰过江岁宜,说靳哥比赛成绩不好,也不全是因为腿伤,让她不用太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