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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松口气,就听见老公对我说:你把主卧收拾收拾,给闫莹住。
他扫视了一圈,思考了一下:让霖霖跟他爸妈去睡,那屋子就留给菀菀吧。
菀菀是闫莹的女儿,闫莹老公去了有两年了,家里没了人,就剩他们母女。
我能理解老公想照顾闫莹的心思,可为什么一定要带家里来
我睡哪里
你睡客厅。
老公淡淡丢下这句,转身牵着痴呆闫莹坐下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嘱咐我:闫莹现在除了我谁也不认,晚上我跟她睡一块,你自己拿个被子在客厅就行。
客厅多吓人啊,半夜上厕所能被吓到,还是去阳台吧。儿子嫌弃道。
我十指发紧,抿抿唇:现在天冷,阳台......
能有多冷把窗户一关,多铺点,跟房间一个样,我看妈就是吃醋了,闫姨都生病了你干嘛跟一个病人计较行了,赶紧把行李箱搬进去收拾好,然后给我们做饭,饿死了。
哎呀,阿姨你的血流我行李上了......她女儿皱眉,有些不开心。
儿子立马推开我:多大的人了,还马马虎虎的,真是在家里待久了,傻得不行,我来吧,你快去做饭,一家子等着吃呢。
他们热热闹闹进门,又热热闹闹坐沙发上聊天。
望着他们,我垂下眸子,什么也没说地去了厨房。
门铃响了起来,老公扬声催我去开。
我忙擦擦湿漉漉的手,盖上锅盖,拧小火,跑去把门打开。
是我的老闺蜜,她见我第一句就是:芳子,我想离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