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4页)
布条终于被摘下来,恢复亮堂的眼前曈曚而混沌,陆萦儿一时怔忡,不可思议附上他的眼睛,潮湿热烫浸润手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抱住他的头,秦厉衡便顺势躺进她怀里。
“嗯......”
沙子晒得很软很暖,高大的仙人掌为他们遮住几寸阴凉。女人峨眉紧锁,视线剧烈颠簸,深埋在体内的猛兽不知疲惫。
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胸罩被推到锁骨,薄如蝉翼的纱衣摇摆,男人贪婪地吸吮,将奶香都吞进腹中。
“宝宝,小心宝宝,他是你的孩子,别这样。”
玉指抠进沙子,泪雨涟涟地让他心疼自己的孩子。
他抬起头,眼尾没来得及隐藏的晶莹滴到她肩膀,拍拍翘臀,胡子刮弄白肉。
“伤不到他,听话,再分开点。”
无论怎样抽干都张弛有度的谷口紧抱着硬挺分身,他动作迅猛到重影,腔肉留恋地黏在上面,穴口可见一圈清晰鲜红的嫩肉。
每每抽出只剩一个头在里面,整根硕物不遗余力地冲进去。响声果断利落,檀口时而张翕时而紧咬,求饶的话犹如被撞碎的薄冰迸向四周。
呼吸一浪粗过一浪,他守着最后的理智没有冲进最深处的屏障。疯狂抽送几百下,将携着怒意的滚烫毫无保留地倾泻给她。
“嗯......”
相连的姿势,他是有点怪癖的,喜欢将射出来的东西堵在里面,即使有了孩子还是有这样的习惯。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视汗水淋漓的娇人,来时的英气飒爽早已被他揉散,苍白脸颊附着闪烁,像一层明净的冰晶。
嘴唇干裂的让人心疼,他低头轻轻含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浸润了干涸。
“厉衡哥。”
她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怎么了?”
“严喆,死了。”
他抬起她下颌,女人的脸完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鬼斧神工的雕琢,流畅的线条对着他,鹅颈悄然鼓起一截血管。
“为了我死的。我不喜欢欠谁,你知道的。”
“呵。”秦厉衡低着头笑,铁齿研磨,颌线迸出曲折轮廓。
“可我还不了了。”
拳头狠砸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骨节嵌进沙子,陆萦儿垂着眼睫捧起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轻抹掉沙土。
“衡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女人拉过背包,摸出一把崭新的沙鹰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