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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小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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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4页)

  怎地那般眼熟?

  陆深长眉微微拧起,捏起那金镶玉细细端详,是个玉兔模样,背后有个“瑶”字。

  是那一日他即将外出查案,女子家将带着体温的玉佩取下,欲要亲自与他带上,是她保佑了她十几年的平安玉。

  却被他摔了个几截。

  不想,如今却是被他用金重新镶好,足见是喜欢的紧。

  当初却毫不犹豫给他,没想到被彻底无视。

  “瑶锋玉芝,磊磊落落。”

  刹那间,陆深将那金镶玉似一块烫手的山芋般扔掉,慌忙就要逃,她于他有太重的情谊,让他没办法心安理得高高挂起,只能是落荒而逃。

  她待他一片赤忱,他却没办法光明磊落。

  只是啊,女子的玉臂已揽上他的腰,借着巧劲儿又攀上了他的肩,作乱的小手沿着他肩颈向下往衣领里头伸去,眼看就要将滚烫的小手贴向他硬实的胸膛,陆深冷着一张脸,就仿若从未动情一般,清醒地钳着她的小手,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压在湘妃色的垫褥上。

  “本王欠你的,本王往后会加倍奉还。”

  “可本王却是独独不能以身帮你解毒。”

  女子许是感到些许痛意,迷离的眸子艰难张开,云里雾里的,沈书晴还以为是在做梦,梦里有她的情郎。

  展颜一笑,桃塞粉唇,眼里水光潋滟,一片勾人的媚,她娇羞一颔首,低低吟声,“妾身羸弱,愿爷怜惜妾身。”

  说罢,便一个迎身向上,已解腰封的衣衫渐宽在两臂,露出雪色抹胸难以掩映的婀娜,沈书晴尚且有着三分理智在,在贴近男子时,见没能得到同样热切的回应,她抬起迷离的眸子,“爷这是嫌弃妾身吗?”

  否则,怎这般冷淡?

  说罢,撇开脸,哭得清清落落。

  陆深最受不得她哭,当即拧者眉矮下身,抽出袖袋的软帕与她擦拭眼泪,却他手才堪堪靠近,便被蚀骨香发作的沈书晴以唇封唇,不住地勾缠他同坠深渊。

  她的手也并不闲着,柔弱无骨的双手环上他的肩,将他缓缓勾至榻上,好与她共赴好梦。

  她并不知晓自己身中奇毒,却也没有多少清明,只当自己是做了一场绮梦。

  在梦里,她自是要自己做主才是。

  见男子并不回应,沈书晴羞愤地竖起了柳眉,抚上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还逗他,“爷分明也想要,却作何这般忍着?”

  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敢如此直白。

  说罢,她将脸缓缓低下,捧着男子硬朗的俊脸,以舌尖撬开男子紧阖的牙关,追逐嬉戏着他木讷的舌尖。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哪里经得起这般逗弄,当即反客为主,将她抵在床头的迎枕上,掐住她纤细玉白的脖颈,以女子轻吻他十倍之力报复她,吻得女子身子轻颤,几要透不过气来,捏紧粉拳,不住敲打男子的胸膛,他这才松开口。

  乍然之间,他便起身,虽则眼神沉沦,然则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用自己给她解毒。

  与她解毒的只能是其他男人。

  但现下显然有个更亟待解决的问题,沈书晴显然还存有几分意识在,她定然不愿与其他男子做这样的事情,于是他步到门口,唤来林墨,让他去寻一个与自己体格身形相差无几的男人,这样灯一灭,她那残存的几分意识,便起不了多少作用。

  又担心不够周全,还灌了沈书晴半壶米酒,麻痹她本就不清醒的神经。

  吩咐了林墨后,陆湛虽不曾出帐子,却也没有再踏足床榻之间,而是落座于临窗的书案上。

  他卷起竹帘,凌冽的山风灌进来,倒是叫他更为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