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3页)
早在红菱那一声后,沈书晴便变得坐立不安起来,带关门带起的风吹进屋,沈书晴更是紧张得揪住床铺上的褥子,当男子身上的酒水气迫近时,沈书晴已经紧张得快要不能呼吸。
她要成婚了,今夜过后,她将是这个男人的妻,要与这个男人生儿育女,将终身托付于他,从此以后与他荣辱与共,甚至性命相连。
这是何等的枷锁,她有些害怕。
她屏住呼吸,紧紧盯着盖头下的方寸之地,听着沉着的脚步声,男子的皂靴很快立在跟前,她撇眼去看一侧高几上搁着的挑杆,却发现男子并没有去拿,而是绕过她,往一旁的耳房去,“瑶瑶,你等为夫片刻。”
不一会儿,隔壁浴室香胰子的味传来,沈书晴知晓他是去沐浴了,哗啦啦的水声听在深书晴眼里,当即又忆起那些糜乱的画面,再想到接下来他沐浴过后两人要做的事,沈书晴又开始面红耳赤起来。
虽然知晓这是为人妻子应尽的义务,可她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却也明白今夜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她已许了陆深这场婚事,自然要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沈书晴僵直这背脊,紧张地等待着陆深的靠近。
不几时,陆深穿着一身宽松雪袍寝衣出来,若是沈书晴没有盖头,便可以他一身墨发披散在肩头,瞧见他若隐若现的莹白锁骨,以及他鼻尖挂着的晶莹水珠,还有那纤长睫毛下的目光灼灼的凤眸,有着难以言喻的魅惑之感。
尽管看不见人,却也听得见他步步逼近的步伐,男子深沉的呼吸渐渐靠近,女子小手开始微微发颤。
陆深瞧见她发抖的之间,忽而勾唇邪异地一笑,“瑶瑶,你在害怕?”
窘迫被窥破,又瞧见男子渐近的影子,沈书晴攥紧了膝盖上的喜服,哆哆嗦嗦,“我哪有,我,我为何要害怕?”
“你是我丈夫,我为何要害怕你?”
倏然,她惊呼一声,陆深架住她的胳膊,几步将她抱至墙边,一手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的墙壁上,而后他另一只手缓缓揭开盖头,眼里似有火苗,肆无忌惮燃烧着她的眉眼,鼻尖,唇瓣,再往下,不多时,他眼中迷雾渐起。
“你害怕我?”
“还是害怕这种事?”
大约是后者,沈书晴只顾着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发问,也来不及回答。
只听阵阵裂帛声起,沈书晴想要捂住甚么,却刹那间就只剩一件雪色抹胸,半遮半掩着婀娜的身躯。
他竟是直接向雪软吻去,羞得沈书晴一个满脸通红,偏开脸去用脚去踢他,“爷,你这是醉了吗?”
方才他一进屋,便是浓重的酒味,想来是喝多了,才这般不着调。
自从沈书晴失忆以来,陆深待她皆是温言软语,何曾像今日这般急切没有任何耐心,定是他喝醉了的关系,沈书晴如此在心里替他解释。
陆深并不理会她,只捏住她送上门的玉足,从下欺负到上,在女子声声的告饶中,很快便抵达秘境森林,只稍微一欺负,便叫女子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爷,妾身身子弱,还请爷多加怜惜。”
沈书晴脑海中闪过一幅又一幅的避火图来,却都不及眼前来得兵荒马乱,只得无力地耷在他的怀里,低声求饶,盼能多一分温柔。
陆深这才作罢这般欺负,转而扣住女子不堪一握的柔韧细腰,将女子似小鸟一般带入金丝楠木的架子床,帐幔翩跹落下,最后一丝遮挡冲破帐幔落在窗前的春凳之上。
细细密密的吻似久旱后的春雨,洗刷着女子秀丽的眉眼,鼻尖,下颌,在唇瓣上稍做逗弄,便失了那耐性想要长驱直入,却被女子将纤细玉指竖在了他薄凉的唇瓣上,摇了摇头。
两人每回接吻,便有如潮记忆涌来,沈书晴实在不堪重负,索性杜绝了这个源头,陆深虽有纳闷,却也照做,只将阵地转移向下,再向下......
女子不多时便周身汗津津的一片,可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男子的汗水自鼻尖滴下,落在女子深陷的锁骨窝处,锁骨深处的红痣在高涨的情绪下越发殷红诱人,男子迷离的眼神肆无忌惮扫视着她,女子羞愧不堪却被男子掰正过来,“看着本王,记住本王的样子,不许再将本王忘了。”
沈书晴脑中已是一片浆糊,却依旧乖乖巧巧地看他,他紧绷的下颌微微抬起,脸颊不断往下滴落着灼热的汗珠,那汗珠一滴一滴滴在自己脖颈间,灼烫得她一阵一阵地战栗,她又羞得偏开头,却被男子捏着下颌重新正对他,被迫看他压着眉头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无奈地看着自己,而后还看见他将自己的寝衣退下,露出结实的胸膛。
随着那胸膛慢慢的靠近,沈书晴再次地闭上了眼睛,她似一只海上漂泊的孤舟,而陆深则是那掌舵的水手,上下浮沉要驶去哪个方向,皆只能由水手说了算。
当夜,小厨房备水的丫鬟就没有停歇过,每每刚准备下值,就瞧见红菱一脸促狭地过来要水,“王爷和王妃如今是小别胜新婚,你今儿就别想着歇息了。”
果然,当夜就闹了一整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