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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在暮色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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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人给她送来最好的止疼药,他找了金牌家教辅导她参加成

人高考,最终考上央美。

他还给她投资,开了她心心念念的画馆,让她成了北城最娇艳肆意的红玫瑰。

男人的细心呵护让她生出了贪念,终于在她丈夫葬礼结束后,她借着酒意向他表白。

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她还清楚的记得,男人听到她的表白时,黑眸里闪过的震惊和厌恶。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变态,看一坨排泄物。

是他亲手把20岁的她救出地狱。

又是他,冷漠的把23岁的她推进深渊。

任由满身傲骨的她被人调

教折磨,变成了如今这幅残破的模样。

那个骄傲明媚的迟清婉早就死了,活下来是一滩没有尊严的烂泥。

此刻,她再也没了质问父亲的勇气,膝盖一软跪下道:父亲教训的是,我会安分守己,再也不会冒犯宋总。

迟父颇为满意她的乖巧,将她带到那辆迈巴赫车边,神色恭敬:宋总,清婉改造好了,请您验收。

迟清婉低着头等待审判,她听见男人不悦的嗓音响起:迟清婉,你怎么一股馊味儿真给我们宋家丢脸。

迟清婉听到他的声音,条件反射般想跪在地上,做一条等待主人训话的狗。

因为她每天在闫彪训练营打卡的第一件事,就是学狗趴在地上,等待他的皮鞭伺候。

闫彪一边用鞭子抽她,一边逼她对着宋宽砚的照片喊口号:我是卑贱的母狗,不配喜欢宋宽砚。

现在她强忍着想当狗的冲动,垂眸道:对不起,我让宋家蒙羞了,我坐后面助理的车走,毕竟有资格坐您身旁的人,是您的青梅桑栀小姐,是我僭越了。

女人如破啰般艰涩的嗓音,让宋宽砚听的颇为惊讶。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扫了眼车窗外卑微恭顺、头发灰白,戴着眼镜的女人,不禁瞳孔巨震。

许久,他才口气冰冷道:你现在终于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了

嗯,我终生难忘。迟清婉腰弯的极低,头快要挨到脚面:您是宋家的家主,而我是你的小妈,我们是母子。

宋宽砚满意点头:你有这个觉悟很好,上车,坐前排。

她被他带回宋家老宅参加家宴。

刚下车,她就看见,宋宽砚的未婚妻——桑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