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唇角相抵。
那相似的轮廓间隔着一条不可逾越,也不可言说的克制的线,约莫连毫米都难以估量。
但这就够了,谢姝妤想。
不知从何时起,她喜欢上了引诱谢翎之的感觉。
她想看到谢翎之为她神魂颠倒,难以自拔的样子,但她又不敢真的越过那条线。
她想她或许对谢翎之有那么点变质的情愫,但这点情愫朦朦胧胧混淆在比血液还浓厚的亲情里,分辨不清楚。
她也畏缩于去分辨。
线的那段迷雾重重,她看不清,也没勇气跨过去看清。
他们只要维持现状就好。
不要发生任何改变。
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