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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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5页)

  因其粘稠,更像是爬,爬在陈执的筋骨肌理上,爬过陈敛骛用力攥过留痕的红掌印,爬越虚浮无力的腿弯......

  陈执迟钝,茫然无觉,仍踉踉跄跄地攀扶着。

  身子好容易靠上殿柱,没来由又一歪,向地上倒,却摔进陈敛骛的怀里。

  “枕卿喝醉了,这样站着怕摔下去,朕抱着好不好?”陈敛骛面上话里都轻轻哄着,手却把在陈执腰上捏得紧,声音也哑,低哑干涸。

  陈执的脑子让酒泡得糊涂,现下只想站稳立住,已经忘了这人刚说要操自己的事了。

  于是陈敛骛打横把陈执抱回席去,把他锢在自己腿上。

  “朕——没喝醉。”陈执拖着醉调反驳,身下双腿被陈敛骛分开,精液仍从肿穴里往外吐着,黏黏糊糊流在大腿上,让陈敛骛用手使力揉着,涂满大腿内侧,留下满面红印。

  “朕放进去抱好不好?”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轻之又轻地问。

  可抑不住的喘息,却比问话声粗重太多。

  陈执听着,没明白放进去是什么意思,却又酒后逞强,不懂装懂地晃着发沉的脑袋点了点头。

  陈敛骛就放进去了。

  没流出来的精液被粗硬的阳柱堵了回去,在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陈执被撑得难受,还以为是酒足胀腹,于是摆摆手,口齿不清地说:“今日就——饮到这罢,朕、朕回去了......”

  陈敛骛眉目双颊都深陷情欲之中,握着他的腰把他刚抬的身子按回腿上,几把捅到最深,拇指摩挲着他隆起的腹下,“陛下去哪?”

  “回......回溥哉宫,朕想睡觉了——”

  陈敛骛心痒成一湖风拂春水,“臣送陛下好不好?”下身没忍住,在穴心深深顶了一下,爽得叹出声来。

  陈执喉咙一哼,只道自己是酒喝太多要尿出来了,手在陈敛骛肩上胡乱拍着,“摆驾,快走。”

  陈敛骛五世玄孙,也有幸遗传到了陈执的一身孔武劲力,把陈执的腿分到自己腰身两侧,长臂箍着他的后背,手托着他臀腿就站了起来,下面的几把仍牢牢嵌在陈执体内。

  他另一只手还有功夫捡起陈执掉落的长袍,抖展开披在他身上。

  就这么迈下丹墀,大步向殿外走去。

昏君抱着醉酒太祖边走边艹,“自己上来骑大马,要含紧啊”

  回天子寝殿,陈敛骛抄了条花径近道,夜色暗冷,但闻一片香潮。

  陈执只身坐在陈敛骛的阳物上,深深地吃进去,走动颠动间,顶撞得腹皮冒尖。

  他哪里受得住,闭目皱眉拧着身子,要逃离这熬煎,动作间绸袍刮牵花刺。

  “乖,不动,在辇轿上呢,再动提防摔下去。”陈敛骛哄骗着陈执,语尽温柔,抬手把他的绸袍提起来,袍摆浸染花露,湿滑如穴道。

  “你诓朕......”陈执仰头无力,气声喘喘,“分明是马上,马......硌朕——”

  陈敛骛沦陷在他这醉态里了,爱不释手,哑声低笑着回道:“那陛下酒后骑马更要小心了。”

  说着,抱着陈执的腰便往上挺身,鼻梁抵在他额角,覆唇亲他,“这段路颠,陛下忍忍......”

  陈执肚皮都要穿破了,哪还忍得,抬声道:“放朕——放下朕!朕要解手——”

  陈敛骛喘息愈粗,离花径走入花丛,手臂护着陈执的背把他抵在桂树上,粗茎充血,在他甬道里疾进疾出,操得陈执张口只有喘叫,哪里再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