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页)
崔鹄一身的好武艺,哪能听得这话?登时说道:“我马上弯弓贯取双鹰,策马一日可驰千里。”
“好,”陈执拿出一封信件,伸手递给他,“那你便策马奔赴宜县,把这封信面交陈氏族长。”
崔鹄看着那封信,又看看他,游疑着并未接。他怕这位陈君只是拿了份跑腿的琐事打发他。
崔怀景在旁坐观着,却知道涉及到宜县和陈氏,此事必非同小可。
陈执见他不接,也并不说此信的内容,只是说:“你这番去,能领回来多少兵,就让你带多少兵。”
崔怀景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七分,当时吓得站起来拦道:“不可!”
崔鹄却一听“领兵”就亮了眼睛,绕过爷爷接过那封书信,抱拳一拱,“昔年太祖慧眼如炬,惯识匡世英才于萍水一面之间,我看贵君今有太祖元帝之识!”
陈执朗声而笑。
捆绑蒙眼狂操太祖,昏君执拗的占有欲
“刚才你在庭中是在对谁笑,嗯?”
陈执刚回寝室,就几乎是被陈敛骛抓着扔到了床上。
陈敛骛的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陈执,扳着他的手扯他的衣袍,“朕一直在寝室里等你,隔着窗户看得分明,嗯?那是谁?”
陈执一个不防,竟不想陈敛骛哪里生出来的这么大的蛮力,
和蛮火。
陈敛骛扒开衣服提根就往里撞,撞得陈执咬住舌头喉间闷哼。
整根阳物直捣穴心,陈执的阴穴窄小,这么一来几乎撑得要裂开。
陈敛骛却不顾穴道的紧涩,一下下拔出来又撞进去,“朕问你话呢!那是谁!”
“那不是谁......”陈执皱眉以手抵额,额头上疼出冷汗涔涔。陈执不是挣不过他,只是他的伤口未愈,陈执不愿同他做这种无端之斗。他觉得陈敛骛真是无事生非,问道,“臣不能对人笑了?”
陈敛骛闻言火气却是又掀一层,双目如烧,咬牙质问道:“你凭什么对别人笑?”
陈执听这话一愣,看向陈敛骛,一时不知他是不是痰迷心神又疯了。
“你凭什么对别人笑!”陈敛骛近乎一字一顿地责问,字字生锋,而胯下则是碾在陈执的穴心,狠之又狠地捅着。
陈执皱紧眉心,他的肚皮被陈敛骛顶得冒尖,直要把他戳破了一样。是疯了吧。陈执看向陈敛骛。
“那人是谁你不说是吧,好,”陈敛骛的声音低沉下去,“朕现在就叫人杀了他,这样他是谁也不重要了。”
“陈扩!”陈敛骛扬手向门外喊道,声贯庭院。
“陛下!”陈执叫他,伸手抓他的长臂,“你别胡闹了。”
似乎此时陈执不说话是错,一说话更是错。陈敛骛闻言俯身贴面压向他,“你拦朕?”
“从来都是你让朕杀人,怎么,今日杀他就不行了?”
陈执无言闭目,下身被他撑得要贯穿小腹,他伸手揽抱上陈敛骛,用尽最后一点耐心想要哄哄他。
陈敛骛被他抱在怀里,却冷冷地说道:“你是在为了他来讨好朕。”
陈执被他操得声音都脱力,“......我与那人萍水相逢素无瓜葛,陛下是要怎样?”
“我要你不许看别人,只许看着朕。”陈敛骛贴面对他一字字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