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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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4页)

  昏君看着他乱伸着舌头在外面,口水止不住地流,不由五内俱荡,魂夺神与,痴痴然俯下身去——

  陈敛骛看着那昏君朝着自己所在之处就压下来,吓得侧身而避,好险,差一点就要和“自己”唇齿相交了。

  可是……陈敛骛看过去,看到昏君俯身伸出舌尖,与陈执碰到一起。

  一霎相触,昏君像是不敢动作了,迟疑地含住陈执一点舌肉。没了陈敛骛使舌胡搅蛮缠,陈执伸痛了的舌头落回去,昏君随他而下,轻轻合吻碰在他双唇上。

  在淫乱的床榻之上,这个吻生疏得有些青涩,这是本该发生在斩姜后那天的吻,他们的第一个吻。

  昏君滚碾喉结,吻得有些紧张,试探着分开他唇吻,与他舌尖缠绵,交渡着垂涎。一吻痴缠半晌方罢,昏君展眸,眸光久久地黏在陈执双眼上。

  陈执在这一吻里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唤回神智的双眼与昏君对视着,余光却看到陈敛骛那不对劲的面色。

  直到陈执被掰开腿,腿心挤进第二根粗棒的时候,他转头向陈敛骛看去。而斯时昏君正温柔抱着陈执喊心肝。

  陈敛骛抿着唇,执着于把龟头在狭窄的穴口挤进去,把陈执对他不停阻止的话抛于脑后,“我是好久以后才亲的你,”他顿了顿又低声说道,“十六天以后才亲的。”

  哪怕是明白了水满则溢、求全有毁的道理,哪怕是下定决心不再在陈执面前争尽所有,陈敛骛此时还是忍不住心里发酸。

  不一样的,不一样了,方才觉得身旁这人不过是几个月前的自己罢了,可现在两个陈敛骛不再是一个人了,他比自己早亲到陈执好久。

  算了吧,陈执听到脑子里的声音在说,你今日注定是完了。

  “嘶,怎么突然夹这么紧……”昏君被夹得浑身紧绷,凝眉揉着陈执肚子叫心肝求心肝,让他把小屄松一松。

  其实哪是陈执忽然夹得紧,是陈敛骛硬挤了进来。所幸陈执的水足够多,两根几把泡在穴里,不至于相磨生痛。

  但对陈执来说,却如剖腹一般。这样令他耳聋目眩心神尽抛的磨难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恍惚惚没有什么痛楚了,可是身与心都落不到实地,痒也痒得云端雾里。

  “你偏心他。”

  陈执隐约在很远处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想让自己摇头,抚慰那人道:“不偏心……”

  陈敛骛从陈执满口的呻吟和涎水中捉到了这三个字,僵着脸低头去亲他,“喜欢谁的?”

  他把几把捅到穴心顶撞,昏君也想进到最深的,只当是陈执一时夹得太紧了才进不去,于是抽出半根来,摸索到他敏感的凸起,柱身不停蹭着那里讨好他。

  “喜、欢你。”陈执此时晕晕乎乎,哪知道什么“谁的”,只当只有陈敛骛一个。

  这次这句话连昏君也听见了,心神一起晕起来,“心肝……”他俯身去亲陈执,“乖死了……朕也喜欢你。”

  “嗯——”陈执被亲得哼出来,心里仍有一根要当祸水引诱昏君的弦绷着,挣扎起腿根蹭着他,“陛下,还要……”

  其实是半点不能要了,陈执已经被两根几把肏得神志不清,穴肉淫红翻出来,箍着两根几把前后挺动。

  “枕儿,”陈敛骛也凑到陈执面前,摸着他的脸要他看自己,“枕儿乖,我是谁?”

  陈执连眼神都聚不拢,哪里看得到人,但他张开口,同口水一齐流出来两个字,“夫那昏君在其上听着,真觉妲己褒姒无颜色,周幽商纣宠未过,“是夫君,是夫君……夫君今天就把皇后褫了给你当……”

  “让夫君操到最里面好不好?”昏君意乱神迷抱着陈执问道。

  “要他在最里面还是要夫君?”陈敛骛缠着陈执问道。

  陈执迷迷糊糊听着这声“夫君”那声“夫君”,眯眼思忖……夫君也要勾引吗?

  要吧……抬起腿根又蹭了蹭,“夫君……还要。”

  小迟到,奔跑急刹,立正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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