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2页)
“怕冻就自己舔,舔热了夫君再进去。”说着,陈敛骛把手指抵到陈执唇肉上。
陈执让他把这村野汉子的瘾过足了,还真的不发一言,伸舌含唇舔上去。
陈敛骛只一见那舌尖出来就受不了了,再经他舔两下,整个下身都胀开,“……心肝……也给我舔舔下面。”
陈敛骛求着,讨好着,把衣裳解开,掏出肿胀的阳物来。
陈执床榻上好脾气,可每次的好都让陈敛骛如蒙天恩,十几年来都没能习以为常。
此时试探着把几把挺过去,悬在陈执唇上,见陈执真的伸舌过来了,一时心府狂捣。
陈执伸着舌头,舌面舔上阳根,一下,又一下,随着陈敛骛的动作,渐渐舔上阳柱,舔到龟头上。
马眼沁着水,被舔掉了又冒出来,流不尽地流。
陈执的眼睛看到陈敛骛面上,看他意乱神迷的,用眼神问他喜欢吗。
他喜不喜欢,陈执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正经的询问神情不过是勾他发疯。
陈敛骛果然扑压在陈执身上,如恶狗扑食,急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撕扯着他衣衫。
“家里可没两件好衣裳了,夫君。”陈执拍着他背,像是寒门贤妻愁家计,又像是劝渴奶的孩子别呛着了。
但嘴里舌头都磨红了,说的话带着膻腥味。
“陈执,陈执……”陈敛骛哑着声音只粗粗叫他,像是念救他苦救他难的咒一样,热烫双手剥开他身子,摸上他腿心。
软、湿,外面着的轻裘雅绝,里面却骚透了。
陈敛骛手指动几下就挺几把抵进去,往里塞的时候脑子里全想着刚才:陈执在家门口披着素缎长裘等他——衣服里一口小屄却湿漉漉沾惹布料的样子。
“奴才投君所好,不怕死。”小宦官胁肩谄笑道。
「生再」 平坦的肚皮被他捅得鼓起来,哪里像为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样子。
陈敛骛不知要修多少辈子才能修来这么一世。
“卿卿,舍外冰雪侵身,还是里面暖和,里面好暖和。”陈敛骛眯着眼埋在陈执身里掘动,股股水声被捣出来,风雪柴门,榻上却是无二的温柔乡。
陈执也溺进去,喘了叫了,高潮流出如泉的水来,在最后的最后,他笑着张开嘴,嘴分可容半拳,涎水盈盈。
要交付到这里来吗?陈执的眉眼问
长日无国务缠磨,人的脾性就是好,情致也上来了,鱼水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