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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公主的入幕之宾(第2页)

转眼,到了晚上,宜阳公主的公主家令,突然被人打晕,被拖到树林里吊起来。

事后,公主家令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对宜阳公主泣诉。

他说,李云从把他吊起来,问他是否曾在武威公主府放火。他说,他从没做过这种事。

对方好似不信,但最后还是把他放了。

宜阳公主怒不可遏,说李云从就是个疯子。

当时,乐陵公主拓拔敏,正在帐中和婆母宜阳公主闲谈。

听得这话后,拓拔敏忙劝婆母不要动怒,但听宜阳公主说:“我知道,那两母女在想什么,她们以为当年吃的那些苦头,是因为我。可笑,不就是一块破地么?不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

拓拔敏忖了忖,道:“她们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不这么想,河西王怎会来寻我儿晦气?”

原来,宜阳公主拓拔惠之子穆寿,兼任南部尚书,掌南面的外交事务。

他与任西部尚书的沮渠牧犍同列。

平日里,沮渠牧犍没给穆寿好脸色,这让穆寿深感诧异。有一日,沮渠牧犍酒后失言,说宜阳公主心眼小,她与长宁公主好歹是同父所出,何必在其遇难之后落井下石。(1)

穆寿委婉问及母亲宜阳公主,是否散播过“长宁公主与清河王同胞,必残忍凶暴”的谣言,宜阳公主矢口否认。

于是,穆寿不再提及此事,但宜阳公主心里却扎了一根刺,随后便把刻着“长安宁”三字的金簪拿出去炼了。

宜阳公主说,她不想为没做过的事,向长宁公主解释,免得越描越黑。

不曾想,武威公主故意让她选了劣马,导致她受伤。

之后,还让李云从来问武威公主府发生火灾之事。

简直可笑……

七月间,听得婆母的讲述,拓拔敏难免为她叫屈,总想做点什么。

当时,宜阳公主制住了她,说武威公主于国有功,又整肃了金玉肆,在皇帝面前很得脸,她们争不过她。

拓拔敏便暂时作罢,但心里却咽不下这口气。

这几日,拓拔敏听说武威公主拓跋月,让田庄的人在城门处卖菜,便想去闹一场。

仗着马术高明,拓拔敏把菜摊掀了个底朝天,心里别提有多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