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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4页)

  那个姐姐叫平什么呢?她和蒋颂结婚的时候,蒋颂就已经是面上正经心里蔫坏的混蛋了吗?

  他们的关系之前应该很好,好到初秋的周末,雁稚回和蒋颂在他家小酌,蒋颂会在酒后,为前妻落泪。

  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那样感性过。

  雁稚回有点儿难受了,她不愿意在人前随便哭鼻子,但大概是太委屈,才握紧了蒋颂的手,就有两串泪珠子砸在男人手背上。

  “我不想去。这要怎么还呢?……做一次,或者一次又一次,因为难在这些事情上压你一头,就在床上让你做性奴,好图个心里痛快吗?

  “自欺欺人,好没意思。”雁稚回的声音很轻,她携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用力握着男人宽大的手掌。

  从来耳听目闻的男女之间的事,都是男人控制女人,后者取悦前者,雁稚回年纪小,没谈过恋爱,不明白蒋颂在性事上讨好她的动机,干脆直白地形容为做性奴。

  只有愿做性奴的男人,会在自己颈上和女孩子腿上绑好项圈,再将自己喉结处蕾丝皮圈的套口,用挂扣与腿环相连。

  他上次做这种事,就是在分手那天。

  男女朋友的身份最后一次做爱,蒋颂甘心始终被她左腿牵绊着,伏在她腿间,用唇舌舔了她整夜。

  蒋颂明白她的意思,用那只被眼泪浸湿的手轻轻碰雁稚回的脸。

  还好今天是订在这家餐厅,蒋颂心里感叹,一个环境雅致、可以清谈的地方,否则不知道要怎么靠近她,安慰她,跟她讲这些话。

  “你之前不也做过那些事么?担心你之后想起来不开心,所以才有必要还,”

  蒋颂望着她,声音同样有些沙哑:“你说自欺欺人,稚回…可我是自愿的啊。”

  雁稚回低着头不看他,继续道:“那天你喝醉了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噢,对…对,你忘了……”

  那天蒋颂大概是忆起旧事,喝了很多酒。醉酒之后人变得很沉默,有些疲倦地撑着头,看着她发呆。

  雁稚回觉得异样,大概因为这目光与他的长相、气质和年龄并不相配。

  每次有这种感觉,她都觉得蒋颂离她很远。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正确的事,”蒋颂看了她一会儿,开始跟她说没头没尾的话:

  “但总是控制不住,想离你近一些……好不容易近了,又常常后悔。现在我才明白,你其实是很懂得保护自己的孩子。你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这样。”

  他撑着脸,缓缓道:“我那时候鬼迷心窍,不懂啊……做了很掉价的事。”

  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闻言忍不住追问:“什么事?”本文件源自71午02貳六9群,还有其他文

  蒋颂温和地看着雁稚回,眉眼软化,温柔至极:“我误会了我的太太,总疑心她嫌我年纪大了,试图出轨。很过分对不对?真是混蛋……”

  蒋颂看着她笑,起身,在雁稚回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层薄薄的酒。

  “要不要喝一点?”他道:“还是不说那些事了。”

  雁稚回再迟钝也听出他在说别的女人,跟他翻了脸,坐在旁边生闷气。

  蒋颂大概是有些无奈,甚至还有些苦涩,一言不发,也不解释,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

  当晚就分了手,大概正是因为喝醉,他醉了她没醉,所以才在情绪激动下,到床上弄出那些过火的事情。

  结果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真以为是她嫌他太老。

  “我真讨厌你,骗我喜欢你,又做这些事。”

  雁稚回抓紧蒋颂的衣服:“我还讨厌你那个小混蛋儿子,凭什么一上来就抢我的狗,还长得漂亮……他妈妈难道比我还漂亮吗,平桨怎么就长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