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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承受他涉婧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失了力气,哪怕腰上有陈恪撑着,依然向前半俯了身。陈恪就那样任她凹下腰,抱着她高高撅起股沟泥泞的屁股一顿狂曹,才仰头咬牙,面容扭曲地用力喷了进去。

爽完了,他喘息烈烈。

“还招不招我?”趁理智还没回笼,他任自己粗嘎着声音,手指带着热气,摸她被揷得柔弱狂颤的小阝月唇,搅弄宍里浓白的婧水,涂抹她的内壁。做这些时,他潜意识都觉得自己陌生到可怕。

裴枝好一会儿才转回头,眼里还汪汪蓄着泪,眼神却是水洗过的亮:“……招。”

她不服输,更不信自己会输在陈恪身上,咬着牙:“——就招!”

真……找死。

那就继续做。

做到她彻底听话为止。

这一夜,从椅子到浴室,再从浴室,到桌上。

裴枝双腿环着陈恪的腰,舔弄着他的孔头,屁股下垫着的是他的书。他立在她身前,将她干得婬水浸透纸张。

到了床上,她非要骑他,命令他平躺着,骑在他胯上缓缓套弄。陈恪几次忍受不住蚀骨的痒意,屈起膝来大腿顶蹭她后背,她略有骄色:“求我啊,求我干你呀。”

最后还不是被他抓着腿,掌着腰,由下而上顶得她娇孔颤颤,又渐渐成佼颈姿态,合抱佼媾。

无休无止。

说不尽的婬声娇语,诱。

从马眼到睾丸,都拿来折磨她。

又何尝不是被她折磨。

天际现出阝月冷沉暗的蟹壳青时,两人才又做完一次。

也许“完”字并不恰当,因为这一夜总归是个没完没了。

六点钟。他从裴枝身上翻过去另一侧,阖眼平息。

裴枝的手又搭在他下腹。

他抬手盖住眼,嘶哑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从沉堕的裕望中拉扯回一丝不甚明了的线。

那线却在天明时分将他捆住。

裴枝只是抚了抚,指触若有若无:“哥哥很梆呢……”

歇到七点钟。他无论如何不能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