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
裴枝想:一如踏上命运之桥,底下是深不可见底的暗河。
他们回到房间,裴枝立刻去看手机,徐向阳答复她回归太平,又问:你是找乐子吗?这都几天了?别把自己玩进去。
她依然没问陈恪什么时候走。
和他做爱,他却意外地不太想要,正好她也失去兴致。一直持续到晚上,气氛尴尬,她背过身,用不耐烦来掩饰:“我睡了。”
很久后,陈恪在她身后,“你生气了?”
“是因为没和你做,还是因为我问你名字?”
她装作已经睡着了。
她醒得很早。因为太早,觉得破晓前是阝月冷的。
轻手轻脚出门,下楼,看见还未完全隐没的淡月下,徐向阳搓着手等在外面,看来不是她心理作用。
裴枝第一句话是:“现金有么。”
她回到房间,陈恪在睡梦中嘴角也是抿直的。
她将从徐向阳钱包里抽出来的一张张全夹到了他的书里。
开回去时,徐向阳神色不明:“其实……”
“嗯。”
她不想和他说,淡淡一个字截住了他。
她就是有意羞辱,何况对方是陈恪,这就更加不可辩白。
可礼物要是送得漫不经心,抑或别有用心,也就不在乎收到的人是什么心情。
让他蒙羞,碧起让他记挂她叫什么名字,要好得多。
回到家中。
父母正在吃早餐,气氛十分融融。
见她回来,高父打量着她叹气:“你越来越没个女孩样了……要不开学别回去了,就留这边,我也给你请个家教。”
暗河(已修,增加千余字和肉渣)
之后三天,裴枝没有出过房门。
不怪她引诱陈恪上瘾,她就没见过还有哪个男人做的时候又冷又狠,做完就耳根袭上红的。
她搓揉着他红热的耳,热衷于含住舔弄说:“小搔碧给你搞得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