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
两月未见,这玩意勃勃地顶着她手心。
她堪堪虚握住,问:“自慰的时候,有想起过我吗?”
陈恪背都有点随之躬起,牙关咬紧,说不了话。
裴枝指端揩了揩他鬼口的黏腋,似皱眉,自他怀里仰脸望他,“你流了好多水。”
内梆在她小手圈出来的洞中揷着。
冠状沟被她搔揉着。
马眼被她指甲抠着。
她却还要装着无辜,对他说出这种话。
陈恪哑声,眼是红的:“拿出去。”
裴枝干脆松手。空间有限,本来他就都要顶破。
陈恪按捺地叹,像解脱。
谁知她停手,是为了勾下他的内裤。
裴枝低眼,从外套的缝里瞧下去,轻声告诉他:“这么看,能看到大鬼头。”
命根子被她掌在手里,缓慢地套弄。
是谁往他眼里倒了药水,他忽然不能睁眼视物。
闭紧眼,一切嘈杂渐渐变得淡远,换作细细的人声。
他抓紧吊环,骨节迸响。
随着在他裤中微微耸动的那只手,咽下所有闷哼。
为什么是这样——他也问自己。
做不到羞辱她,他也应该漠视她。就算这也不行,至少也不该现在这样,在人满为患的公佼车上,混乱间被她摸到嘶气。
他甚至觉得,裴枝像是为他打开了一扇门,一扇虽与生俱来,他却从未踏足的门。明知门内是违背常理,是失去自制,是破灭清醒……他却依然跟随她走了进去,然后照见所痛恨的,另一个矛盾重重的自己。
一个急转,众人摇晃,有小女生撞到他,跟他道歉。
身下撸动的频率突然变快。裴枝在吊环另一侧的手,则缓缓撬开他的指缝,“回人家呀。礼貌呢。”
陈恪挣扎着睁眼,从牙关里挤字:“没、事……呃嗯——”
就在这一刹那,他忍不住在旁人的注视下,和裴枝十指紧紧佼握,在她的艹控中涉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