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页)
关衔说:“我相信,那你能只跟我‘认识’吗。”
外面灰暗的天空被一道惊雷劈开,这场秋雨终于爽快地落了下来,隔着窗户,舒书木也能听到簌簌的雨声,真糟糕,没有伞,又没有钱,滞留在外面,跟一个烦人的自恋狂在一块。
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郑重要跟他交朋友。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舒书木吸了吸鼻子:“那,那也行吧,我考虑一下。”
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关衔低下头吻住了他。
舒书木大脑里的齿轮卡住了,呆滞地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唇被轻轻地舔咬,离得太近了,雨又那么大,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也听不清声音,反应系统一块宕机。直到入侵者得寸进尺要敲开那层细齿白牙,他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推开了人。
“操你妈,你干什么,变态啊!”
怒火使他挥拳想要攻击冒犯的人,他用尽全力打向关衔,打在了他的胳膊上。
那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自己手指上软骨发出清脆的喊叫,剧烈的疼痛顿时使他鼻腔一酸,马上捂住了手。
“我手指断了……”舒书木哽咽着说。
关衔握着他的手检查了一下,安慰他:“没有断,好好的。”
他拿过他另一只手,打在自己脸上:“你不要用拳头打,你扇我就不痛了。”
“也痛!”舒书木愤怒地说,“都怪你,你恶不恶心啊,突然亲我干嘛?”
关衔:“你说考虑我。”
舒书木感觉这人跟神经病一样,他怒吼:“我说考虑跟你做朋友,你就可以亲我了?”
他的眼泪都痛出来了,眼睛水汪汪的,显没什么威慑力,得更加可怜可爱。
要是能亲到,关衔倒是不介意被他多打两下,但是他掉眼泪了,他只好帮他擦泪水:“不亲了,别哭。”
舒书木气晕:“我没有哭,这是人痛的时候的自然反应,你懂吗,我从来没有哭过,我根本不会哭!”
关衔是见过他哭的,于是否认了:“上次做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哭。”
“什么?”舒书木愣住了,“你说什么时候?”
“做爱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关衔轻描淡写地说:“不亲你要哭,操重了哭,慢了也哭,还喜欢咬人。”
以为已经消失的记忆突然回到舒书木的脑海里,欲海浮沉的夜晚,交织的身影,落不到实处的重心。
贴在身上的喘息从一团模糊的热气,变成了关衔的脸。
“明明床上那么热情,见到了却不理人。是不是气我那天早上就走了?我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但是我跟她真的没有实质的感情,我那天早上就去找她分手了。她接受不了,一直找事,我不敢来找你。”
关衔小心地解释,高大的阴影把他笼罩在怀里,像那个亲密的夜晚一般。
帮凶终于浮出了水面,还真不是应知节,是另外一个傻逼。
舒书木崩溃道:“我根本不记得你,那天我不清醒。你有病啊,我跟你不认识你也睡?”
“可是你自己掰开给我看,还在我腿上磨,余言给我下了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关衔说到一半,舒书木就面红耳赤,跳起来抓狂地捂他的嘴:“别说了,那天晚上的事不许再说一个字,你给我通通忘掉。”
“忘不了。”关衔亲在他的手指上,“我之后经常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