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2页)
宗政律松开拽着流光头发的手,将流光推到一边后自己穿好裤子,随便抹了抹上身被溅到的精液,他再次拽着流光的头发把流光往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带。
他只知道流光喜欢疼痛,其他的并不确定。他见过好友里S与M相处的方式,在M不穿衣服的时候把M当狗对待。他拽着流光的头发往休息室带只是想看流光的反应,如果流光顺势站起来他就会松手,可流光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任由他拽着头发跟在他身侧爬行。
——看来流光喜欢被这样对待。
得出结论的宗政律一路将流光拖进休息室里的浴室,在和流光确定关系后,他就想亲自为流光穿孔,他用光脑给秘书发信息,让秘书买来消毒用具和一次性穿孔针放在这里。
他当着流光的面拿出那些东西,坐在浴缸边缘让流光跪在他的跨间。他拿着还未拆包的一次性穿孔针在流光身上比划,似乎在斟酌先从哪里下手。最后他把手指插进流光嘴里,搅动着流光的舌头后将流光的舌头拽出口腔。
“这里再加一个刻着哥哥名字的舌钉。”宗政律边说边用指腹捏着流光的舌头,然后给他的舌体消毒,在拆开一次性穿孔针的包装,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用将尖锐的针头扎进流光的舌头。
流光的身体只是条件反射地颤了颤,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愉悦的,在被穿刺针穿透时脸上甚至出现了小高潮般的表情。
他是享受的,他喜欢疼痛甚至迷恋疼痛。
血液从流光的伤口溢出,在宗政律拔出穿孔针时甚至发展到往外涌。简单的喷上止血喷雾后,宗政律将刻着自己名字的舌钉钉在了流光的舌头上。
之后是耳朵。流光在耳朵上穿孔的位置是在对耳轮处,那里并不适合穿孔,在已经穿了一个的情况下,更没有适合加孔的位置。宗政律选择的是流光的耳廓,耳朵上半截的部分,从倒U形的弧形顶点开始,到侧面接近耳垂的耳朵中部,保持一定间距的穿上三个孔。
接着是眉弓,穿孔的位置位于流光原有的穿孔后方。
流光的阴茎宗政律没给他加孔,倒是在阴囊的部位,两颗圆球中间的皮肤上穿了个孔。
还有流光的后颈,在Alpha和Omega会长腺体的位置,宗政律给流光穿孔后用特制的钉体穿过,就像人为做了个腺体。
最后是流光的身体,在流光乳头垂直向下的皮肤上,位于胸腹部位的几处,与犬类乳头对应生长的位置上,宗政律分别给流光穿了四个孔。当这四个孔上佩戴的乳环与流光乳头上佩戴的乳环相同时,流光就像长了六颗乳头似的。尤其是在他想狗一样四肢着地的爬行时,这种感觉就更甚了。
流光的身体因为穿孔而有血迹蔓延,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满足且预约的。他还未完全消肿的阴茎在穿孔的过程中已经完全勃起,龟头上的阴茎环十分醒目。
为了方便给流光胸腹处的皮肤穿孔,流光已经从跪在宗政律的腿间变成了站在宗政律的腿间。他勃起的阴茎斜斜地指着宗政律的下巴,被宗政律一把握住,并往他的阴茎环上挂了个刻字的“狗牌”。
流光捏着狗牌看着上面宗政律的名字,调侃道:“这样岂不是我每次尿尿都会尿得‘哥哥’一身?”
“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捏着狗牌再尿吗?”宗政律挑眉,“还是说,你像狗要标记所有物那样,就是想往哥哥身上尿?”
“这都被哥哥发现了吗?”流光说完,勃起的阴茎顶端突然射出淡黄色的液体,直接照着宗政律的下巴滋了宗政律一脸,他边尿边按住宗政律的肩膀不让宗政律起身或躲闪,嘴上还说着“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狗狗只是希望主人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罢了。”这样的话。
“……”宗政律猝不及防地被流光尿了一脸,他在流光话语中掩饰不住的笑声里抬头,见流光说完后对他张开嘴,还伸出舌头勾了勾。
“哥哥想试试尿在我嘴里吗?哥哥做我的精盆,我做哥哥的尿壶。”流光用极具诱惑力的语气对宗政律说。
这样的玩法宗政律是知道的,他没尝试过,因为觉得恶心。可现在流光尿了他一脸,他丝毫没有反胃的感觉,甚至想伸出舌头去舔流光刚尿完的阴茎。
宗政律喉结滑动,在他开口前,流光已经再次跪下。他看见流光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还未疲软的阴茎含进嘴里,双眼上抬仰视着他,嘴里轻轻吮吸以做催促。
流光熟练的动作让宗政律的心里有些烦躁,他知道流光在回宗政家之前的生活肯定不堪入目,充满血腥暴力的杀戮和淫荡堕落的滥交……仅仅,只是为了活下去。
宗政律还记得,自己年幼的,还未走失的弟弟,即使距离性别分化还有很多年,却依旧娇气得如同Omega,一点轻微的伤痛就嚎啕大哭。可现在呢,面前的弟弟,甚至能在极致的疼痛中高潮射精。
宗政律知道从科学的角度去看,这只是流光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导致的结果。可也确实就如流光所说,娇气的宗政流光在杀手组织里死了,活下来的是作为职业杀手的溢彩,而溢彩在组织覆灭后假死回了宗政家,却依旧逃不过死亡的命运,他在对哥哥求而不得的感情中死了,留下了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