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4页)
虽然阴茎纹身疼痛感很强,但远不及分娩所带来的疼痛感。可惜阴茎纹身不像分娩那样咬咬牙就能硬抗过去,阴茎纹身必须在勃起的状态下进行。即使宗政律耐受力极强,只要他没法在疼痛中勃起,纹身师就没法继续。
无奈之下,宗政律的阴茎纹身还是在接受麻醉后无痛进行的。流光安慰他已经体验过了不麻醉的感觉就足够了,没必要强求。
纹身师在他们的阴茎上纹好彼此的名字后,建议他们亲手在名字下方为对方纹个有意义的日期,比如生日啊、相识纪念日啊、或者结婚纪念日什么的,还拿了人造皮肤给他们练手。
“你想纹什么日期?”宗政律问流光。
“结婚纪念日吧。”流光回答,并说道:“我不知道我的生日,结婚纪念日对我而言更有意义。”
老废物乐园园长问过流光生日,流光当时随便翻了本假证上的生日告诉她,于是溢彩的生日和他那本假证上的生日日期相同。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自记事以来,他就在组织里生活,比起在意自己的生日,他更在意的是如何活下去。
“好。结婚纪念日对我而言也更有意义。”宗政律一口答应,挑起流光的下巴亲吻流光。
与纹身师经过设计后精心纹制的名字不同,流光和宗政律为彼此纹上的日期更像是各具个性的签名,笔触和字体都是按照自己习惯来的。
两人开启了甜蜜的婚后生活,就是流光嫌弃两个孩子太烦。
宗政律不管是怀孕时还是生产后都没什么奶水,两个奶子产的奶还不够流光吸,以至于最后真的是两个孩子都由流光来喂,而他少得可怜的奶水则全部属于流光。
他们本该在宗政律的孩子一岁左右时断奶,可在流光的要求下断奶的只有两个孩子,他们产乳的能力作为情趣被保留了下来。
宗政律的产乳量始终没什么变化,倒是流光不需要喂孩子后产乳量下降了很多,只有情动的时候会涨奶,平时奶水也不会主动往外流了。他的乳肉变平了很多,只是被吸成小冬枣似的乳头和扩大了好几圈的乳晕无法恢复,让他不得不出门的时候都贴上乳头贴。
宗政律一直居家办公到两个孩子都能去幼儿园的年纪。随着孩子的长大,他们也没法像以前在家时那么没羞没臊了。当然,三观有严重的问题的流光是不介意被孩子围观和宗政律做爱的,可宗政律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是坚决不允许流光这么做的。
流光还是一如既往地粘着宗政律,两人不管去哪都是同进同出,简直是恩爱夫夫的典范。
流光喜欢在宗政律听下属汇报工作时钻进宗政律的办公桌底下给宗政律口交;喜欢把宗政律压在办公室的大门或者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狠操;喜欢在约会时只穿件长及脚踝的风衣和长靴,内里中空地让宗政律在人来人往的餐厅桌下踩他的阴茎,又或者在幽暗的影院中借着爆米花桶的掩护帮他撸管。他还喜欢在天台、厕所、公园、拥挤的地铁这样的公共场合勾引宗政律操自己,为此他经常穿着臀缝有暗链的裤子,内里则是只能兜住阴茎和阴囊,将后穴完全暴露的双丁裤。这样他只需要拉开两人的拉链,就能让宗政律在任何场合把阴茎放进自己的后穴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光渐渐长成了前世的样子,身高也和宗政律相仿。他的脸不再适合用来装可怜了,而是和宗政律一样,看上去严肃且不好惹。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样的长相被操到沉溺情欲是多么的撩人心弦。
流光依旧恋痛,这个属性大概已经被深深地镌刻进了他的灵魂。不过和宗政律结婚后,他再也没有自残过,就连那把他随身携带的小刀都被他丢进了垃圾桶。
完结了,感谢大家的喜欢。
感情方面的处理不是很成熟,节奏有点快,逻辑也有很多瑕疵,感谢一直以来的包容和支持。
两个孩子问宗政律:“爸爸的鸡鸡上为什么有爹地的名字?”
宗政律:“……”
流光(一本正经地说瞎话并脱下裤子):“这是胎记。爹地的鸡鸡上也有爸爸的名字,说明爸爸和爹地天生一对。”
两个孩子(其实上厕所的时候见过爹地的鸡鸡上有爸爸的名字,但是比起爸爸更怕爹地所以没敢问):“原来是这样。”
宗政律猛地提起流光的裤子,把两个孩子打发去睡觉后按着流光狠狠操了一顿,并要求流光以后不许对自己之外的人脱裤子,哪怕是他们的孩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