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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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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5页)

  他们拉偏架来劝和的话,江致高没有写。

  又不是小孩子,三言两语劝一劝就好了。

  江知与不接,淡淡道:“爷爷奶奶签了断亲书,把我爹分出来了。我跟我爹爹、我夫君,都没有上族谱,我爹分出来,我们一家都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仅此一次,你们再从中传话,我们就不再是合作关系,往后拿钱办差。再有二次,那我这里留不得你们。”

  两人先被“断亲书”震到,又被江知与平淡决绝的话说得心头发怵。

  有阵子没见,江知与不再是从前那个总带着和善笑意的软团子了。

  他们让开路,望着马车走远,又一次互相对视,只有沉默。

  今年有三十,回家沐浴晾头发,静待新年。

  冬季头发难干,都围着铜盆坐。

  谢星珩把头发剪短了些,扎不了马尾辫,出门盘成个球,发冠一扣,谁也看不出来。

  给江知与剪,就把头发打薄了一些,整体长度不变,养一个冬天,头发就都出来了。

  谢星珩打薄的技术不好,下面剪得像狗啃的一样,幸好可以扎起来,遮一遮。

  这番操作,头发干得更快。

  今天好好歇息,年三十吃年夜饭,还要守夜。

  到年三十,江知与叫个人去徐家问问,看徐诚有没有来信。

  徐诚办事妥帖,也是孝顺孩子,过年不回家,该跟家里说一声。

  之前都寄信了,有机会讲的。

  徐家没有信,穆彩凤心里着急,年节里发了几次脾气。

  又因儿子徐武老实,讨的夫郎也跟着老实,两个呆子凑一窝,没个机灵样,眼里要么没活,要么帮倒忙,男人还成天惦记着往许家跑,孙儿都是她带。往年有徐诚帮着点,一切都好,今年真是处处不顺,家里几个小厮也犯起了蠢,叫她好生气。

  生气也得熬时辰。到黄昏时分,各家对联一贴,就不兴上门拜访,要等新年来。

  城门也要比平常关门早,正贴对联的时候,关门鼓就敲响了。

  徐诚跟穆玄武就在这个时辰进城的。兄弟俩拔足狂奔,都穿着兽皮衣裳,徐诚戴的帽子,竟然还是只老虎皮帽,正脑袋的皮,眉心的“王”字纹都在,好生威风。

  他俩进城不歇,赶着贴完对联前,一个进了徐家,一个进了江府。报平安的报平安,汇报情况的汇报情况。

  徐诚出去四个多月,回来赶上年节,江知与拉着他细细打量,看他无伤无痛,就问:“事情急吗?不急的话你先回家,我们明天再说?”

  徐诚也顾念家里,给了一封信,长话短说:“上陵府那边还好,可我们一路回来,感觉很不对劲,路上人很多,都是同一个方向。我跟表哥换了路,怎么换都能碰到人。进城之前,还有些人跟我们一路。”

  他们只好装作与这些怪人也是一路人,才保得平安。

  江承海跟宋明晖听说他回来了,也到前厅里来。

  听他说完,结合之前的信息,心上都沉了沉。

  这些难道也是兵?

  希望京都的事,不会牵连到丰州这个小县城。

  晚上守夜,一家人围着炉子,烧一壶热茶,又在边上烤着花生、瓜子、板栗,还有油炸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