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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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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第2页)

  他们最初没有刻字,是想再等等。

  等到现在,他俩都看习惯了这枚无字章。

  谢星珩说:“过阵子再说吧。”

  江知与想了想,又道:“家里生意大了,人手增多,账房那边也得注意着点,不能随什么人说个由头就能拿钱,人跑了我们都找不到。不然做个钱印?两枚印章合一个样式?”

  小额的银子,单个人盖章就能拿取。大额的银子,需要两个人一起盖章,才能去账房领。

  谢星珩觉着可以。

  “行,以后这就是传家宝,我们老了,就给两个小的。”

  兄弟俩若是不和睦,只能花点小钱。

  钱印的样式要再设计,先不急。

  谢星珩去上课,穿得齐整见老师,还让孟培德眯了眯眼。

  “像个样子。”

  谢星珩:“……”

  他哪天穿得不像样了?

  他也不敢顶嘴,坐下就是学习。

  确认了一种学习方式,他就不会拧着来,先听话照做,做一番尝试,实在不适应,也没效果,再做其他打算。

  经史课上了两个月,孟培德的教学方向逐渐偏向历史。

  这个时代让谢星珩迷茫,有很多东西和上辈子所学的内容相近,但朝代发展走向,以及某些名人的名字、人生经历,都有所不同。

  会“蝴蝶”掉一部分,也会改写一部分。

  越是深入的学习史书,谢星珩的脑子就越混乱。

  他到这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他在经史程文上,总是没有大进步。因为他不想遗忘他曾经学过的东西、走过的路。

  这是新旧历史的替换,他必须选择一个观念来接受、替代,接纳了,才能更好的理解。

  否则脑子里一直有旁的东西在干扰,他无从落笔。

  这是一个瓶颈期,意识到这点以后,谢星珩惆怅了一阵。然后做出了选择。

  他不必遗忘,但也不能这样犟着。

  他可以在相关知识点上,做一个差异性标注,以标记他记忆中的历史,是什么样子的。

  他写笔记,喜欢在书页里夹纸,这部分内容,他对折放好,温书时不看。想家了,可以看看。

  为此,他连着忙了半个多月,学习之余,也往前温习巩固,将新旧知识做区分。

  这个过程很繁琐,在纸上整理时,又很让人平静。

  进入五月,谢星珩的学习情况,就有了质的飞跃。

  他有想法,也有自己的历史观,接纳了这部分的历史发展,再根据这时的问题,做出回答,就跟从前读书时没两样。

  孟培德很欣慰,也在这时,带着谢星珩做了一次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