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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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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第4页)

  文世昌是直属谢星珩的“传声筒”,两年以来,消息都从他这里过。

  紧要的大事,谢星珩跟江知与会去找刘进贤。

  一些不太着急的布置,就通过文世昌来转达。

  江知与过来时,文家的小夫郎文京面色忧虑,看样子也被战争影响到了心态。

  他跟江知与叹气道:“我夫君的科举又要耽搁了。”

  这个“又”字很灵性。

  今年是立新十二年,举人可以上京考进士。

  按照年限来算,文京的夫婿,仅仅耽搁了今年一届。

  但据文京所说,他这位夫君,上一届时突然生病,没能应试。好不容易又捱了三年,意志都要消磨光了。

  江知与宽慰他:“大丈夫生于天地,岂能靠功名论长短?若只求虚名,考上进士又怎样?只怕书生意气都要消磨干净。所谓乱世出英雄,他想成就一番事业,不必把眼光盯在科举上。”

  文京对他是敬服的,把这番话记在了心里。等着办完事情,就去跟他夫君好好说说。

  江知与便切入正题,交给他一份名单。名单是以礼单的形式写的,列明要送三牲之一的人,是他们重点要攻略的人。

  拿不下,也要让其心防崩掉,无法理智当差。

  大启朝的官员年假很短,仅七天而已。

  名单交接过来时,踩着休假结束的日子,文世昌今天在家。

  江知与前脚走,文京转眼就拿着名单去找他父亲。

  行在半路,他夫婿张遵祖突然从他身后喊了一声。

  “你做什么去?”

  文京被吓得一激灵,回过身见是他,笑道:“我找爹说个事。”

  张遵祖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每次过来,你都要去找爹说事,他能有什么事跟爹说?”

  文京不常出门,撒谎的水平不高,从前都是含糊着说,张遵祖从来不深究。

  这么多问两句,让文京有点无措,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张张嘴,又被张遵祖抢白。

  “是不是谢大人找爹有事?是什么事?为什么一直让你转达?”

  文京灵光一闪,突然记起来他跟江知与说了科举的事。

  他便如此这般说,连带着把江知与宽慰人的话也说了一遍。

  张遵祖突然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是正经科举出来的举人!要他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夫郎指点!”

  文京被他吼得愣在了原地。

  他们家人丁少,又受限于文世昌的官职品级,宅院不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