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页)
玩都不会玩,又怎麽会弄一副牌放在旧物箱裡?不过提到上大学的时候,司年隐约想到实习的公司有一回团建他正好也在就被叫上了,两天一夜,坐高铁去的外地,高铁上同事们的确有聚在一块打过牌,这就是他在大学时代对扑克牌比较深的一次记忆了。
但就是想不起来怎麽会有一副扑克牌会出现在以前的旧物裡,他无意中放进去的?
“就是一副扑克牌,想不起来就算了。”看见司年鑽在记忆裡一时出不来的样子,尚肃只好打断他,“你说你不会玩牌,那就玩最简单的打法好了。”
司年饶有兴致地坐下来面对尚肃,“最简单的?”
“对。”尚肃从小盒子裡抽出了整副扑克牌,开始洗牌,“抽对,也叫抽乌龟。先把对子都打出去,剩下的单张我们再抽对方的牌,只要是对子就打出去,谁的牌最先抽光谁就赢。”
“懂了。”
尚肃把扑克堆在地上然后平分成三份,再堆成一摞继续洗,“光是这麽玩没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添头,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任何事情,如何?”
这屋子裡就他俩,关这麽久再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还能再做出什麽更破廉耻的事情?想到这儿,司年没什麽意见地点头,“可以。”
尚肃嘴角翘起微微一笑,把洗好的牌放在他与司年中间,“当然,规定太死强人所难游戏也就没什麽乐趣可言了,如果有什麽事情是输的人实在不想做的,可以用真心话代替。就是回答赢的人的一个问题,答案必须是出自真心。”
就是真心话和大冒险呗。
司年了然地挑挑眉。
司年看向他们中间洗好的扑克牌,“现在开始?”
尚肃伸手示意:“我们一一抽牌,抽到对子直接打出来,直至剩下的扑克牌都为单张。”
司年毫不犹豫,直接抽第一张,尚肃抽第二张,如此反复交替抽牌,抽到对子直接打出去。
最后两个人手中都各有四张牌。
第一局,司年先把手中的对子都打出去,尚肃输。
尚肃双手撑在身后,一双大长腿随意地盘起,兴致勃勃地看著司年,丝毫没有输家的自觉,“你想让我做什麽?”
司年一脸纠结地看他。
他们受困在密室裡,能做的事情有限,他一时半会儿的确不知道该叫尚肃做什麽事情。
想到最后,他说:“真心话吧。”
尚肃犹为大方地伸手示意,甚至带点催促味道,说:“你问。”
看他这副模样,司年就手痒,十分,特别、非常想问个狠地,于是他问道:“你拍戏的时候,比如拍吻戏,激情戏时,有没有勃起过?”
司年问完书房裡安静了好一会儿,尚肃像是被司年问住了,眼睛看著司年,神情似笑非笑。
司年带著些得瑟地对上他的视线。
以尚肃如今的江湖地位,这种惊天大八卦绝对不会有人敢直接这麽问他。毕竟想採访尚肃都不是件易事,不仅得看人家行程,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即便真接受採访了,採访稿先给经纪人和尚肃看一遍,没问题才接,採访过程中如果有额外的且尚肃不愿回答的问题,尚肃直接走人都没人敢说什麽。
要搁以前,司年哪想过去问尚肃问题,更何况是这种极度私人的问题,能不能和尚肃见上一面都还是个问题。
但今天他竟然就问出口了,还是脑子一热问出来的,其实问完司年心裡也是有一些些犯憷的,但问都问出口了,装也得装下去。
总之就是不能露怯!
尚肃动了一下,他坐起来,手臂靠在膝盖上,一双深邃动人的眼睛注视司年,嘴角勾起,“年年,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司年原本想嘴硬,说他只是随便问问,但一对上尚肃的眼睛,又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就、就也是挺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