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4页)
尚肃没反对,只不过在司年洗碗时人跟著一块挤进厨房,司年洗碗他就帮著擦乾再放碗柜裡。
“夫夫”齐心,甚至用不上五分钟,就把碗筷盘子都洗完摆好了。
饭后,休息得差不多了,尚肃提出要去跑一会儿。
司年屋子裡有一台跑步机,自这台跑步机搬进他家裡,司年一个月能跑上三回冲上三公里都算他超常发挥了。尚肃一走上跑步机,直接就调了距离,要跑十公里。
司年:“……”
所以,对他来说,强健的体魄和腹肌这些东西,只能羡慕,不能强求。
他就仍旧做他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理工宅男好了。
尚肃跑步,司年也没闲著,他窝在沙发裡看书。
除了不能出去,一时间,屋子裡的气氛让人联想到一个词:岁月静好。
偶尔从书裡抬头,眼睛朝挥汗如雨的尚肃看去,曾经喜欢孤独,喜欢一个人待著的司年心想:如果这就是两个人一块过日子,倒也没什麽不好。
跑步中的尚肃视线不时落在窝在沙发裡的司年身上,汗水自眼睫毛尖处不时滴落划过的眼睛中,盛著浅浅却无法错过的暖意。
没有办法去计算时间,只能饿了吃,困了就睡的日子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电视裡的一百张图片,变暗的已经将近一半,图片上所剩的姿势也越来越突破羞耻度,同时屋子裡也逐渐多出不少东西。
不照做就无法获取食物,甚至会困死在目前所处的密室裡。
尚肃和司年知道他们别无选择。
在这裡,从他们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那一刻起,就不该再有羞耻心。
此时,一身军官制式纯黑色皮革衣服穿戴在身上的尚肃翘著二郎腿,正坐在泛著冷色光泽的金属椅子上,拿著皮鞭的手支在扶手上,皮鞭的尖轻轻打在另一隻手掌心。
这一身黑色皮衣,有大簷帽,有能露出胸肌与腰身的上衣,有堪堪遮住重点部分的皮裤,还有一双有著坚硬鞋底的长筒马靴。
这一身,让尚肃既高贵又欲色十足,既冷傲又诱人至极。
眼中带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可身上所穿之物却又是能让人飞蛾扑火的诱惑。
相互矛盾,又相得益彰。
与他相比,立于他面前的司年一身白皙的皮肉被捆上一圈圈皮带,把他本就单薄削骨的身体勒出不少肉来,胸前被勒出两团一掌可握的乳肉,嫣红的乳尖点缀其上,他的双手被皮革缚于身后,股间夹著一黑色硬物正于他身体裡嗡嗡嗡地剧烈震动,挂在硬物上的一根皮穗子因为剧烈的震动而不断摆动。
司年打开的竭力撑在地上的两隻脚之间,一滴又一滴水滴打湿了地板,形成一圈圈四溅的水斑,这些,都是自司年半软的小肉棒裡滴出来的汁液。
司年很难受,身体因为按摩棒的震动而颤抖不已,可他却口不能言,因为他嘴裡塞著一个口枷。
司年只能用泛红湿润的眼睛看向尚肃——不,是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他的上官。
上官的鞭子再一次轻轻击打在掌心处,然后冷声道:“跪下。”
司年眨了眨眼睛,随后曲起膝盖,有些艰难地跪在地上。
接著上官又道:“过来。”
双手被捆于身后的司年只能膝行过去,几步的距离,他几乎花尽了全部的力气,等他终于移到上官打开的腿间,人便不由倒在一边的大腿上,睁著一双含著水光的眼乞求地看著他俊美无比的上官。
上官眼神冷漠,摸上他的脸的手却滚烫炙人,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白皙的脸颊,于他塞了口枷的唇上来回摩挲。
上官问:“可知道错了?”
枕在他腿上的人呜咽一声,无法吞咽的嘴裡落下来一条清亮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