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页)
“嗯、嗯……唔……”
紧接下来便是于身体裡又快又猛地抽干,司年为稳住身子都费了一身的力气,彻底没办法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等到雨歇云收,司年人是彻底瘫了,倒在地上半天不带动一下,尤其是两条从头到尾支撑身体的腿,更是酸得不行。
一旁的尚肃把彼此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随手一扔,便凑过来想抱他,让他翻著白眼给掀到一边,只差没说出滚字。
忍了半天,司年终于忍不住低骂道:“这些鬼姿势到底是怎麽想出来的,不会是为了折磨人才出现的吧!”
尚肃被掀飞了人也没气馁,一隻手先试探地搭上司年的腰,见人没发现,人跟著就凑上去跟司年很快黏糊在了一块。
“这还算好的。”尚肃说,“有个姿势,据说把不少人送去过医院。”
司年听了人都愣了,“哪个姿势?”
尚肃嘴巴凑到司年耳边,小声说了五个字:“义大利吊灯。”
这五个字太抽象,司年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于是尚肃又说具体了些,“就是用一根绳子把人四肢反向吊起来那个,像不像一款吊灯。”
“……”
司年活生生表演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妈的,这就是酷刑吧!”
司年没练过舞蹈更没做过什麽需要拉筋的运动,所以他的身体柔软度也就那样,他根本想像不出来他的身体被折起成那种样子吊起来会发生什麽事。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他的身体真吊出问题了,他能被送去医院吗?
尚肃又把他拉回怀裡,然后拍拍他的背,安抚道:“其实那些人被送去医院应该是玩得太激烈了,我们别绑那麽紧,别吊那麽高,玩得温和一些,肯定出不了问题。”
听到这话,司年一个没忍住,直接讽刺地对他笑了一下,“你,温和一些?”
刚刚那个恨不能把他肏死的男人是谁?
尚肃觉得自己的风评在司年这裡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尚肃摸著自己的左边胸口说:“司年,我一直都有分寸,你自己想想,你哪一回是受了伤的?”
司年哑然,发现他还真没说错。
每次过后累是累了点,但要说伤到哪儿还真没有,更何况,不得不承认,过程中,他自己是爽到的。
尚肃一直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的怒气消了不少,脸色也缓和下来,立马得寸进尺,一把翻身压在人家身上,低头便吻了上去。
在这间和司年的家一模一样的房子裡住得越久,司年与尚肃在这裡生活的痕迹也便越来越多。
存放在冰箱裡的食材越来越多,尚肃能够为他们煮的食物也越来越多,他们在一起相处时也变得越来越自然。
不知什麽时候起,他们就像一对生活在一起多年的情侣,除了只能待在这间房子裡,吃饭,睡觉,打扫卫生,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然后再聚在一起,随心而起,毫无顾忌地做爱。
因为无法计算时间,他们不知道已经被关了多久,他们也不会试图问对方他们都被关了多少天。
只知道时间过去了很久,可能也不是很久。
司年曾问过尚肃:“如果我们真出不去了,我们会习惯在这裡的生活吗?会像被驯化的家畜那样,在一方小小天地裡,只知道吃喝拉撒,不想明天也不知道以后,只等被屠杀的那一天到来?”
尚肃只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然后语气坚守地告诉他:“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又到了尚肃为他俩准备餐食的时间,这次司年不再跑出厨房去做别的,而是挤进去,说要帮他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