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页)
林与幼眼睛一亮,这可是宴总的服务,她立马过去,坐在他面前的地毯,程京宴开了吹风机,随着热风拨弄她的湿发。
耳边是吹风筒的沙沙声,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发间,舒服得林与幼有点儿犯困。
就在她垂着眼皮开始打瞌睡时,程京宴忽然问:“丢丢生的是什么病?”
“……”林与幼服了,转了个身,双手趴在他的大腿上,“宴总,感情您还没忘记那件事啊。”
还想着给丢丢换个医生。
他有那么介意江不言吗?
小心眼。
林与幼拨了拨头发,干了,便起身走向梳妆台,要擦护肤品:“我跟江不言没什么,宴总别吃醋啦。”
程京宴不承认吃醋,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而已,但林与幼不是能被他控制的金丝雀,不会听他的话。
他放下吹风筒起身,顺手关掉了卧室的主灯,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林与幼一愣,下意识伸手去扶墙:“宴总,你干嘛关灯?”
她的手没扶到墙,而是被另一只手抓住,程京宴直接将她带到床上,用行动回答她为什么关灯。
……
周二的午后,林与幼还是如约带着丢丢,去医院复查。
当然,为丢丢做复查的,还是江不言。
虽然只是短短几天,但这确实是“求婚事件”后,林与幼和江不言第一次见面。
江不言开了单子,让林与幼带丢丢先去做检查,拿到报告后,他仔细看了一遍,在电脑上开药,同时吩咐护士准备输液。
林与幼等他忙得差不多了,才问:“江医生,丢丢怎么样?”
江不言点头:“不错,很稳定。”
这么说林与幼就放心了:“麻烦你了。”
输液会比较冷,江不言帮丢丢掖好被子,语气稀松:“你跟京宴结婚了?”
林与幼自然是承认的:“嗯,对。”
江不言笑:“怎么不告诉我?”
林与幼挺坦诚:“不知道怎么说。”
一来比较突然,二来他也跟她求过婚,他没来问她考虑的结果,她猜他应该是知道了,所以就没再专门告诉他。
江不言笑意很淡,淡得连脸颊痣也没那么晃眼了:“那你是自愿的吗?”
“当然是自愿的。”
“那就好,我还怕是京宴强迫你的。”江不言又低声重复一句,“是你愿意就好。”
护士拿来药液,江不言亲自配药,又帮丢丢扎针:“一共三瓶,应该要两个小时左右。”
“好。”
江不言还有别的病人要照看,便离开了病房,林与幼知道输液比较久,特意带了平板和触笔,找了个地方画图。
这次画的是她自己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