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射,还想做(第3页)
蒲早感觉耳朵深处像被人轻轻舔了一下,她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哭喘。呻吟声如泣如诉,和撩拨着她耳膜的低喘持续应和。
大腿的抽搐刚要停息,肉棒再一次顶入深处。
鬼咬牙挤开簇拥着肉棒不断啜吸的软肉,把自己卡进深处那个变得柔软的入口。他凝神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感,抵在那处一下一下地研磨。
“哈啊……”蒲早再次叫了出来。呻吟声拉着长长的尾音,随着研磨一抽一抽地连绵不止。
性器的交错不留一丝缝隙,囊袋被挤压着紧紧贴着会阴。
蒲早大脑空白,感觉全身各处都开始麻木,触感却比她以为的灵敏得多。
贴在她下身的囊袋缩动了几下,她轻喘出声,穴口忍不住跟着抽搐,几乎就在同时,阴道深处的软肉连续感受到了几股冲力。
“啊……”她微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深深呼吸。身体被压着重重陷入床垫。
“出去。下面……磨得有点疼。”蒲早伸手推鬼。
鬼退出肉棒,把半满的安全套扯下来丢进垃圾桶。
抬起头时,蒲早已经转过身。
鬼把蒲早拉进怀里,跟着她侧躺在了床上。
他贴着她的后背,左手滑过小腹探向蒲早腿间:“肿了?我看看。”
蒲早拍了下他的手背把他推开:“我去洗澡。”
鬼在她身后坐起来。
蒲早:“你去那边那个浴室。”
当晚第二次从浴室里出来。一出门就撞到了鬼身上。
鬼张开手臂抱住她。
蒲早心里微微动了一下。空荡荡的记忆,空荡荡的家,空荡荡的生活。这么几天,唯一一个认出她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邻居大姐,唯一一个黏在她身边不走的是一只鬼。
鬼的头发重新洗过,潮湿的发丝软软地搭在额头。
蒲早抬手揉了揉鬼的头发:“头发该剪了。”然后,她拉起他一只手,向书房走去。
医药箱放在架子下层。
蒲早蹲下身,拉出医药箱打开。
鬼蹲在她身旁。
蒲早弯起嘴角笑,她拿出碘伏和创可贴:“胳膊。”
鬼却不像他此刻的模样那般乖巧,他把手臂背到身后:“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