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皮肤殷红的血和他俊美阴郁的脸,构成了一幅妖冶至极的画面(第2页)
贱狗他在这群人嘴里可以是任何东西,唯独不能是人。
他没流露出任何痛苦的神色,甚至看都没看伤口,血随着他的脚步在地上连城一条线,长长的黑发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剩下半张脸,吴旭能看到他在笑。
吴旭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强烈的恐惧让他丢盔卸甲转头就跑。可连第一步都没有迈出,冰冷黏腻的铁棍就卡了在他脖子下面。
贾奕慢慢收紧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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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踩下刹车将车停稳,林怀煜没急着下车,透过车窗,他看到仓库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身高将近一米九,黑发遮住半张侧脸,不过剩下半张脸已足以勾起他的兴趣。
他穿着宽松的短袖,黑色,脖颈修长,喉结随着吸烟的动作上下滚动,袖口位置延伸到肘部,向下是青筋凸起的胳膊,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被染红的手捏着一根快燃尽的烟。
短袖下半部分塞在他那条黑色长裤里,棕色的皮带束出了他的宽肩窄腰,真好的身材,林怀煜心想,视线也忍不住在那个位置多停留了几秒。
他勾唇下车走到他身边,看到血迹濡湿他的掌心、指尖,浸进香烟尾部,沿着纹路缓缓凝成饱满的一滴坠落地面,瓷白的皮肤殷红的血和他俊美阴郁的脸,构成了一幅妖冶至极的画面。
那人不说话,黑发后那双同样乌黑的眼死死盯着自己。
林怀煜摆手,身后跟的保镖拿出一个信封,他拦住保镖接过信封亲自递给那人。
烟头燃尽,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贾奕松手,火星坠入脚边的水洼,“嘶”的一声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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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接过信封,用嘴撕开,单手数清钞票数量后将钱装进身上的挎包,信封捏在掌心揉成一团。
“人呢?”林怀煜问到。
贾奕挪开脚步露出身后仓库门把手。
保镖上前打开门,林怀煜瞥了眼,被捂住嘴绑在柜子上的吴旭正在呜呜骂娘。
他很满意,更满意于那人给他的惊艳,一回头却发现他已经离开,原本站着人的位置只剩下一个纸团。
挺有意思的,林怀煜想,连吴旭都扔在了一边。
“小乐。”
旁边的保镖应了一声。
“你从哪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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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街大道的城中村总是这样一幅落后又繁荣的样子,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建筑师也设计不出的格局,十几座高矮不一的小楼挤在巴掌大的地方,迷宫一样曲折往复。一半房子里住着老到走不动路的老人,另一半房子住着从五湖四海来到这座城市生存的人,本地的看不起外地的,年纪大的看不起年纪小的,巴掌大的出租屋里装着一个又一个活下去的梦,没人关心是否有一个半身是血的年轻人摸黑回了家。
贾奕拽着衣领扯下上衣,在公用水龙头下冲洗掉手臂上干涸的血迹,回到房内,从床下抽出一个塑料盒,动作熟练地拿出消毒酒精、红药水、纱布,五分钟不到处理好伤口,摸出两片止疼药嚼碎吞了,动作极快地冲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等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