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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句,荣安侯看向容槿安的脸色越发严肃了几分,晗沫如今入夏家军军营是皇命,皇命不可违听懂了吗
容槿安,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你这辈子跟晗沫是已经没有可能了。
你也配不上她。
容槿安听着荣安侯的这番话,艰难开口道:她人寻到了吗她一切都好吗
荣安侯狠狠蹙了蹙眉,但是毕竟是自己儿子,看着他这副样子也于心不忍,只能寒着一张脸出声道:她人没事。
马车打滑摔下去之前,她跟夏家那位老仆就一起跳下了马车,人如今还在赶赴边关的路上。
容槿安听着荣安侯这么说,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稍稍放下了心来。
只是一想到她真的离开了,一颗心却还是酸涩难忍。
眼眶止不住地滚烫一片,容槿安无奈抬手覆盖在了双眼之上。
槿安......容母看着自己儿子如今的模样,想开口劝一劝。
不用管他,他自己造的孽,就该自己来尝这苦果!
荣安侯这么说着,伸手一把拉着容母起了身,留他一个人好好想想清楚。
容母这才跟着叹了口气,站起身,随着容父一起往外走去。
夏晗沫十岁就入容府了,也是她一手拉扯大的。
对于这个孩子,她也是真心疼爱的。
如今只要一想到这孩子以后就要在边关受苦了,她心中也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是啊,若不是被伤透了心,若不是当真在这容府待不下去了,她又如何会给自己寻了这么一个苦差事。
容母这么想着,眼眶便也跟着泛了红,没有再停留。
待到他们都出去之后,容槿安的目光才落在了刚刚荣安侯扔过来的那些书信之上。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但是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了那些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