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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需要我为阙矜做挡箭牌,他从不会主动靠近我半分。
我涩然扯唇,想要爬起来双手却无法用力,好像骨头已经断裂。
津遥见我还不走,带着冷意的目光投射而来,
还不走忘记我说过什么了我和矜儿私下相处的场合,你不能出现在她视线内。
我强撑平静,我记得,但是我现在真的动不了。
他掀起眼皮扫视我,盯着我苍白的唇冷笑,
又装病下属都告诉我了,天帝出手前就把你救回来了,以为装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能骗得了我同情
阙矜娇满脸怜悯地看向我,
哥哥,可能她是因为我抢了疗愈床不高兴吧,不如......
你把妖兽疗愈池的令牌给清霜姐姐,让她去和畜生们一同疗伤吧。
津遥一脸宠溺刮刮她的鼻头,
你就是善良心软,好,我妹妹的要求怎么能不答应
他扔下一块令牌在地,语气不容置喙,
还不赶紧谢谢矜儿。
我心头又酸又苦。
床上的阙矜却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说,
清霜姐姐,快些带着令牌离开吧,第二十次为我挡天帝的追捕了,这令牌增你算是我的小小心意。
明是羞辱挑衅,津遥却对她大肆夸赞,
她活着就是为你挡刀的,不需要给她任何答谢,我们矜儿还是心太软了,必须得好好呵护着才是。
这些年,阙矜赏我剩菜剩饭,他频频点头夸她节俭大方。
阙矜抢走我的法器,他颇为欣慰说,
小姑娘长大了,现在都快独当一面了,懂得自己想要什么。
阙矜无论做什么都是美德,而我站在那光是呼吸都是个错误。
魔尊夫人人人都惧怕的一个名号,过得却是和畜生洗浴的日子。
当真是可笑极了。
我没捡令牌,艰难爬起来拖着身体往外走,
不用了,我不需要。
2.
津遥回殿时已经很晚了,我喝了两碗汤药才让灼烧的痛止住了点,勉强能坐着。
他扫视了我两眼,看着我苍白的脸皱眉,
不是让你去和妖兽一同疗伤了,怎么脸色还这么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