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4页)
我从未见过这般Omega。自信、独立、自由、活泼……
我并非没有婚约,家族早为我拟好了未婚妻。
高嫁妇,低娶媳。祖母替我相中了没落世交家的双儿,也已拟好了婚期。
婚前几月,他被接到府上习些新妇规矩。他面容清秀,身姿诱惑,独得一种媚态。我与他相见第一面,他便软软跪下,把脸似狗儿一般贴着我的大腿:“爷。”
我却兴致缺缺,内心反复泛着另外那张脸。
西湖春雨,连绵的雨丝顺着檐角汇聚,又像敲在我的炙热的心上。
我从朋友口中得探——秦玥,十七岁,自小在联邦长大,目前在附中读书。铃声响起,我的车不自觉便停泊在了校门口。摇下车窗,我瞧着那孤独的身影,皱了皱眉。
那日的惊险,哪怕今日回想起我犹心悸。
阴雨中,泥泞的脏水渐在他洁白的校服上。他双眸直愣愣地看着我,惊恐又错愕。
我又给了眼前的地痞流氓一拳,耳畔求饶惨叫不断。眉心发胀,太阳穴一直跳。如果,今天我没来呢?面临他的,一个如白纸一般的,高贵美好的Omega会遭遇一场强暴,或许是轮奸,让肝脏低贱的人玷污他干净的身子……
我一想到这,便觉青筋狂跳,恼怒不已。
好在他的身子只能是我的。
他成年后不久,我们结婚了。
新婚夜,我把东西狠狠往他的小屄里契,破开阻碍,直直往小屄里干。弄得他哭,弄得他蹬腿,也只能哭叫着被我标记占有。
象征着纯真的血液顺着他光洁的大腿滑下来,在洁白的巾帕,绽出一朵血花。
祖母为我娶的这个儿媳不满,到看见沾血的帕子才和气了些:“到底是个干净的。”
她中意那被我退婚的双儿,闻道是知书达理,只不过,那身子却不知何年便被人开了苞。
我与秦玥成婚,我是他的夫,他我的妻。
我对夫妻之概念,仍旧只能在旧忆里寻找。朦胧记得幼时,曾隔窗窥过那时尚且懵懂的情事。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相交缠,母亲捂着嘴,缓缓往下坐,哪怕蹙紧了眉也不敢泄出一身来,父亲责松松睡着,只闭目享受。祖母的叱骂声很尖利,母亲听了颤了颤身子,又奋力上下起伏起来。
我对婚姻并无其他想法。既已嫁娶,到底似祖制中那般举案齐眉便好。母亲多次说要把他接回老宅去,按家法受调教,我都以工作为由推脱了。他很乖,听话懂事,我自然也不多苛责他。
只不过有些小毛病,还是得罚。时不时命他跪在窗边,翘着屁股,后穴塞着根冻姜,再拿出板子把浑圆的臀儿打得红艳艳的。
我自小在深宅中长大,周围成婚的兄嫂,无一不如现在一般。那时我觉得,这样并无甚差错。
后来他犯了大错,顽劣、闹腾、不知规矩……我只是下意识的恼怒,这与我所受的教育相背离。脑海中,双儿犯了错,就是要挨罚的。我将他带回老宅去,受他该受的调教,却不想惹出那么多差错……
他越来越不听话了,也宣称自己再也不会听话了。
他怀了孕,我那时欣喜万分,不为着将为人父,也为着他或许终要接纳他所处的环境。我已然想好了,哪怕是小打小闹些,也不会再那般罚,只不要闹出失了礼数的,待他也宽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