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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排排红酒架子前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等拿到了酒,突然「砰」的一声。
酒窖的木门不知道为何紧紧关上。
「开门,开门,里面有人。」
许晚忆无论怎么呼救喊叫,外面都没有动静。
在地下,手机也没有任何信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身上的温度渐渐散去,冷意不断蔓延。
「好冷,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彻骨的寒气不断沁入骨头,像针扎一样疼,更要命的是她的腰,本就脆弱的肾被这么一冻,痛楚翻倍袭来。
她抱着身体瑟瑟发抖,蜷缩在门口,不断拍打门板。
她冷得浑身颤抖,嘴唇打架,怀里仅有一瓶更加冰凉的红酒。
许晚忆思索了几秒,用牙咬开木塞,把整整一瓶红酒灌进嘴里。
一瓶两瓶三瓶,因为太冷她只能不断地喝酒维持残存地体温。
可她的胃却承受着巨大的负担,汹涌的恶心在胃里泛滥。
不一会儿,她伏在地上狂吐。
喝下去的酒被吐了干净,然后是胃液,最后她抱着僵硬的身体呕血。
直到,强烈的眩晕感和濒死的绝望让许晚忆几乎放弃。
酒窖的门终于「嘎吱」一声被打开,一丝微光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