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4页)
她忿忿:“没见过这么难搞的人。”
梁小慵正在写作业,头也不抬,“你白身经百战了。”
“我还有最后一招,”她感觉被轻视了,气不过,“你等着。”
她出去了。
回来的很快,梁小慵诧异:“干什么去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她眨眨眼。
次日,梁小慵吃早饭的时候没有见到丁兰时。
她好奇地询问管家。
劳伦斯:“丁先生身体不舒服,今天不去学校了。”
这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
可是一想到陈鹿溪昨天的话,她踩着拖鞋上楼,“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啊,”陈鹿溪正在睡觉,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就是给他要喝的水里下了点助兴的东西,测一测他是不是不行……”
梁小慵急了:“你给他下药了?”
陈鹿溪:“嗯。”
梁小慵揉了下脸,“这种事……到时候如果捅出去,我们家还要不要脸了!”
梁家一向已洁身自好的严正家风闻名南城,百年如此;也正是靠着这样的脸面,哪家无论大小,都会在生意场上给梁家行个方便。
陈鹿溪:“问题不大啦,一小时药效就过去了。”
梁小慵头疼。
刚处理完方家,又要去给陈鹿溪解决。她思索着,水杯里或许还有残留,需要快点清洗掉。
她敲了敲丁兰时的门。
里面没人说话。
她索性推开一条缝,向里看,没有人。她再喊了两声,悄悄走进他的房间。
丁兰时的房间很简单,白桦木打得衣柜中间有一面镜子,对着床――不吉利。梁小慵撇撇嘴,四下扫了一眼,被褥迭好,很整齐;东西少,又显得有些寥落。
她在书桌上发现了水杯。
梁小慵快步拿起,正转身要出门,与一片坚实滚烫的胸膛撞了个正着。
“……哎呀!”
浓重的薄荷水汽最先灌进她的鼻尖。
紧跟着,是浴巾底下,直直顶戳在她小腹的东西。
梁小慵脑子一瞬间空白。
“你、你……”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丁兰时淡漠的皮囊因为药效,崩裂出一道裂痕。他掐着梁小慵的肩膀,校服衬衫在他的掌下团聚出不安的褶痕,随着他无法控制的粗重呼吸,一轻一重地交替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