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页)
“……还好。”
“嗯?”
“不太熟。”她咽了咽喉咙,“平时也不怎么说话。”
“那你还给他过生日,真叫人羡慕。”周聿白轻飘飘点到他们的伤口,“我的生日在八月,你会来吗?”
梁小慵:“到时候看吧。”
“到时候我来接你。”他微笑。
丁兰时一言不发地站在门边。
压抑的冷空气下沉,萦宕在头顶白色的灯光下,映在无机质的铁皮笼壁上,变作面目模糊的光晕。
电梯抵达七楼。
脚步声交错地回响在楼道里,钥匙插进门锁,梁小慵走进去,房门阖上的风打在她的发尾。
周聿白被关在了外面。
杏眼圆睁,她的目光在门与他身上逡巡几个来回,“……我不脱鞋了,就站在这里,东西帮我拿过来吧。”
“就在这里?”
“嗯。”
丁兰时站在她的身前。
沉默地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骤然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不自主惊呼一声――
不大不小,恰好传到门里门外。
周聿白的声音贴着门板、贴着她的后颈,传来,像是第叁人在场的窥视,让此时的梁小慵感到极度的不安与羞赧。
他问:“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舌尖挑弄嘴唇的湿黏声。
如山倒
丁兰时的吻很凶。
铁锈味被他的舌尖顶入。梁小慵呜咽几声,抬手推他,反而被扣住手腕,按过头顶。这无异于囚缚的姿势,让安全感骤降,她不安地在门板上挣扎。
丁兰时的膝盖重重顶着她的大腿,酸麻的同时,她终于停下挣扎,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个吻。
她有点困惑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脸。
明明还在生气,为什么要亲她?
雷声已经停了。
舌下的水液被挤弄搅动,发出啧啧的声响,丁兰时缠着她的湿软的舌,吮着口腔里每一寸空气,带着侵略的粗野与不悦的发泄。
呼吸被逐渐剥夺,梁小慵迷迷糊糊地跟他交换着津液,身体发软。
与丁兰时厮混前,她了解生理常识,但不知道一个吻、一次性爱能做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