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2页）

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痛意。

过往的回忆不断涌入脑海。

原来，那些苏沫犯下的过错，罪魁祸首从来都不是她。

原来，她对自己的爱，一直都没变过。

变了的人，是他自己。

他忽然笑了。

发疯一样扬起头，眼里却止不住地滑落。

手术没进行一半。

贺廷安提起一旁的消防器材就冲了进去。

不顾医生的劝阻，他狠狠砸在林月身上。

一下又一下。

直到心跳变成直线。

他无力地摔在地上。

就算他杀了林月，欠苏沫的，也一辈子都还不清。

警察赶来的时候，医生已经四散而逃。

手术室里只剩下贺廷安自己。

他对罪行供认不讳。

被抓捕前，只留下一句话让警方替他转达。

对不起。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