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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野欲老公后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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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1页)

徐斯礼看向在另一匹马上跟自己高度相差无几的男人:“陆先生觉得这个赌注怎么样?”陆山南摸了摸马儿的脑袋:“可以,让侍应生布置路障吧。”他抬手指了指,“从这个点跑到那个点,谁先到,谁获胜。”侍应生马上去安排。很快,枯黄的草地上便架起了几道专供马儿跳跃的路障。两个换了骑马装、穿戴好护具的男人高踞马上。一黑一白。一人气质清贵闲适,一人气质沉稳克制,截然不同的两种气场。被迫来充当裁判与“奖品”的时知渺被侍应生塞了一只小旗帜。徐斯礼鸡蛋里挑骨头:“这位啦啦队员怎么不穿超短裙?”“......想看超短裙换别人。”“这位啦啦队员脾气还挺不好。”徐斯礼懒散地笑了,将缰绳握紧,“算了,将就用吧。”时知渺懒得理他,举起红色旗帜:“预备,3、2、1——开始!”旗帜倏地挥下,两匹骏马瞬间冲出去!马蹄翻飞,尘土飞扬,时知渺眯起眼眺望。徐斯礼的马率先跳过第一个路障,陆山南也只落后半个马身,紧跟着跳过去。两人都有惊无险落地,没有片刻停顿就又继续往前狂奔。赛马是一项充满肾上腺素的极限运动,别说是参赛者,就是观赛的人也会随着他们每一次跳过路障而攥紧拳头。草场周围渐渐围过来人,都是在温泉山庄度假的游客,难得见识到这种堪比职业运动员的赛马,都是兴致盎然。“我看白马会赢,他太野了!速度都有些过快了。这种障碍赛,过快和过慢都很容易导致意外,多亏了他有高超的控马技术,否则肯定坠马。”“可不是,相比之下黑马就稳得多,我倒觉得黑马能稳中求胜笑到最后,白马没准会翻车。”时知渺听着这些话,目光不由得紧跟着徐斯礼,无声无息咬住后牙,想他有病吧,只是一个娱乐而已,用得着这么不要命吗?赢了又没有金子拿。到最后两三个路障时,徐斯礼和陆山南几乎是并肩而行。徐斯礼脸上没什么表情,透出几分锐利:“看不出来,陆先生的马术也这么好。”陆山南身体前倾,胯下的黑马速度未减一分:“是徐总谦让。”徐斯礼目光沉沉,直视前方,压着气息道:“谦让倒是没有,我这个人,想要什么都会竭尽全力争夺到,最好是能把对手远远甩在身后。”“毕竟,我真的很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人。”两个男人有一秒钟对视,紧接着又是一个路障。徐斯礼已经厌烦被他紧追不舍,他将缰绳在手腕上又绕一圈,看样子就是要发力将他甩在身后。陆山南也抓紧缰绳,一踢马肚,马儿加速,狂奔起来。有观众惊呼:“黑马怎么也疯了?”“都不要命啦?!他们是在赌什么稀世珍宝吗?怎么有这么强的胜负欲!”“不好!两匹马都过快了,根本没有留够空间跳跃!”有人惊呼:“要摔了!!”胆子小的吓得不敢看,倏地闭上眼!两匹马同时跨过路障,稳稳落地,围观群众愣了一秒后,不约而同爆发出掌声:“漂亮!”“太帅了!这都控得住!”然而徐斯礼的马突然发出一声嘶鸣,陆山南的马前蹄也立了起来,时知渺睁大双眼!有人喊:“白马是不是趁着黑马没站稳去撞它了!”下一刻,陆山南从马上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