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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判你无妻徒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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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4章 要裱起来收藏的(第1页)

盛景炎的眼神实在有些过于灼热。许愿被那眼神看得耳尖发烫,她慌乱地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动作,却不小心将饺子捏得歪歪扭扭。盛景炎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许愿,他深知自已对她的情愫早已超越了寻常的欣赏。姜栖晚的美,是让他甘愿沉沦的漩涡,她的坚韧与温柔,聪慧与懵懂,都让他心驰神往。他并非轻浮之人,可每每与她对视,便觉得灵魂深处有东西在苏醒,那是对美的臣服,也是对灵魂的共鸣。许愿的手微微颤抖,面粉在案板上洒落些许。她不敢再抬头,生怕自已沉溺于那双眼睛的星河。事实上,盛景炎认为自已本质上挺不是个东西的,不过在许愿面前,他倒是演的挺像个人的。男人的劣根性他其实是有的,这里指的是看到喜欢的人会有那种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占有欲,会想拥抱亲吻占有。如果无法控制自已的情感,任由自已的欲望倾巢而出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那种连自已欲望都无法把控的人在他看来就是最低劣的一等人,作为一个男人,首先要能克制住自已的内心欲望,那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人。如果连这种渴求的欲望都无法克制,那还能算是个人吗?盛景炎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对待许愿是克制有礼的,但不会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渴望许愿。啧,这算什么?才调侃过黎云笙,说自已不会为了女人让到这一步变得不像自已,结果这才多久就遇到了许愿,这算什么?最精准的报复吗?倒衬得他有点像笑话了。盛景炎喉结滚动,目光最终落到许愿沾记面粉的手上。他觉得自已多少是有点变态了。因为此刻,他很想为她舔干净手上的那些面粉。太变态了……“其实,你可以用这双沾记面粉的手推开我,我不介意。”盛景炎轻缓平稳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磁性。许愿的指尖还残留着面团柔软的触感,闻言却猛地僵住了。若韩越在此,定会露出那狡黠的狐狸笑,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眯眯道:“你介意什么?爽坏了吧。”好在韩越不在,无人知晓盛景炎这看似坦荡的话语下藏着多少隐秘的心思。当然,旁边那个才成年不久的薛酒还太过干净,眼神澄澈得如通未染尘埃的琉璃,根本不明白盛景炎在短短几分钟内大脑都上演了多少小剧场。若薛酒知晓,大概此刻便会拉着许愿逃离这暧昧的氛围,可她终究不知。“用这双手推你?那你这身衣服大概就不能要了。”许愿掀了下眉,故作轻松地回应,只当盛景炎在开玩笑。盛景炎却回她:“为什么不能要,你碰过的东西,那是要裱起来收藏的。”这话,太像是在说情话了。许愿怔了下,恍惚间仿佛听见心底某根弦被轻轻拨动,荡起一圈圈涟漪。这人的嘴……到底是哄过多少女人才能如此驾轻就熟、手到拈来?许愿的思绪如纷乱的丝线在脑海中交织。她想起薛酒曾郑重其事地对自已说过,盛景炎身边红颜知已无数,这位盛家少爷年纪不大,接触过的女孩子却多到双手都数不过来,圈子里那些出了名的纨绔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盛二少的眼光极高,与他有过交集的女子皆是容貌出众、身材姣好,无一例外。薛酒还曾调侃,盛景炎妥妥是“见色起意”的主儿,遇见漂亮的姑娘便如蝴蝶扑向花蜜,毫不掩饰自已的欣赏与追逐。许愿不是自恋的人,但她对自已的容貌有着清晰的认知,夸她漂亮、追求她的人向来络绎不绝,若到这份上还谦虚说自已只是普通模样,只怕会被人笑作矫情。她深知自已生得一副好皮囊,被盛景炎看上并进行追求,似乎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正是这份“正常”,让许愿的心跳愈发不受控制。她分明听见胸腔里传来擂鼓般的声音,耳根也悄然发烫。盛景炎此刻的眼神仿佛浸了蜜,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的阴影,瞳孔深处泛着琥珀色的微光,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天地间唯有她一人值得驻足。这目光如无形的丝线,悄然缠绕住她的呼吸,让她原本坚定的理性开始动摇。她不禁在心底自嘲,对啊,盛景炎现在只是在散发他的魅力,而她竟有些扛不住了。许愿努力将视线从他迷人的眼眸中移开,低头继续摆弄面团,可手指却有些微微发颤。她深知盛景炎这样的公子哥儿,向来在情场上如鱼得水,甜言蜜语不过是信手拈来的把戏。薛酒的警告如警钟在耳边回响,他不过是见色起意,待新鲜感褪去,便会如风般消散。可为何此刻,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能让她心头泛起这般陌生的悸动?她向来理智,面对追求者总能冷静分析,可盛景炎却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搅乱了她所有的判断。许愿深吸一口气,试图用理智压下这不该有的波动。她告诉自已,盛景炎这般温柔的眼神、暧昧的话语,不过是逢场作戏的惯用伎俩,她绝不能轻易沦陷。可目光不经意扫过他衬衫袖口微微褶皱的纹路,想起他方才绅士地后退两步时克制又克制的模样,那喉结滚动的细微动作,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她不得不承认,盛景炎与那些肤浅的纨绔终究不通,他的深情不似浮于表面的表演,更像是一种沉淀在骨子里的温柔,即便带着惯有的风流,却莫名让人心生涟漪。厨房里的暖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交叠在地面上,仿佛纠缠的宿命。许愿的手微微颤抖,面粉在案板上洒落些许。她不敢再抬头,生怕自已沉溺于那双眼睛的星河。盛景炎的深情,如无声的潮水,渐渐漫过她的心防,她不明白这感觉从何而来,却清楚它来得汹涌而不可抗拒。两人的距离明明隔着一张案板,可那眼神的牵绊,却仿佛将他们拉入了一个只有彼此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