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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初恋老公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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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为了不让吴妈白忙活,这顿饭云言努力地吃了很多,后果就是很撑的回卧室躺着了,恩,长肉没事,宜良说他不会嫌弃自己的。

“阿言,我去上班了啊,记得要是出门的话提前给我打声招呼。”郑宜良低头在云言额头印下一个吻。

“恩,我知道。”云言眼睛也不睁地点点头。若是以前她一定会抱怨郑宜良限制了自己的人身自由,但是现在,摸摸小肚子,她知道郑宜良是在努力地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小生命,而自己,也应该为肚子里的小小生命负责。

门被轻轻关上了,一会儿,云言睁开眼睛,看着安静的房间突然心中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宜良才刚刚出门吧,云言爬起来

,她突然想去送送郑宜良,虽然明明知道下午他就会回来。

“你是说你找到证据了?”玄关处,郑宜良正在接电话。

云言愣了愣,不知为何,虽然仅仅听到了这一句,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也许郑宜良正在说的这件事,是关于云洛阳的。

“你是说他强迫会计事务所的人帮他做假账?”郑宜良皱眉,此刻的他丝毫没有处决到楼梯口的云言。

“事务所的人愿意出堂证明吗?”郑宜良低头去换鞋,“恩,那好,这件事大概就可以了结了,完了之后我会打通关系,让上面的人不那么严查云氏,到时候我也会尽力帮助你发展云氏的……”

郑宜良换好了鞋准备去拿领带,云言连忙跑回了房间,不知为何,明明是早就料定的事,被她这样亲耳听到还是会觉得心惊肉跳。

云言坐在床上,其实她真的并不是在同情云洛阳,从电话里也听得出来,应该是有人查到了云洛阳强迫会计事务所的人做假账,而且宜良说会帮助这个人发展云氏,那么看来这个人就是大哥云函了。

云言不是生活在温室里单纯的花朵,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只能存在于黑暗中的,她也清楚像郑宜良云函这类人不在社会上有些关系,或者说有些不那么干净的关系也是很正常的,况且这是云洛阳自己犯下的错,云函只是想办法搜出了证据而已,并没有诬陷与他,所以无论云函与云洛阳是什么关关系,首先这件事上,云函与郑宜良就没有任何的错。她也相信大哥云函绝不是那种为了钱财而不择手段的人。

她之所以感到不安,其实与郑宜良,或者是云函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只是在担心柳如是而已。

柳如是不可能会主动跟云洛阳提出离婚,那么云洛阳入狱的话会不会让柳如是收到什么牵连呢?云言沉思半晌,觉得应该是不会的,因为从始到终柳如是都没有参与过公司里的任何事,况且柳如是都没有上过大学,更别提有什么工作经验了,所以这件事和柳如是是无关的。而且她相信,云函既然说过会帮她照顾柳如是,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可是,云言还是不得不考虑,云洛阳入狱对柳如是会不会有什么打击。这么多年

在云家的生活,云洛阳对柳如是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还有柳如是的隐忍,讨好……所以她并不认为柳如是会对云洛阳还存有什么感情。

只是,柳如是一直不愿意离开云洛阳,哪怕是从来不被云洛阳正眼相看,哪怕是自己被云洛阳强迫着为了公司利益而联姻,她都不曾与他顶撞过半分。云言知道,柳如是是贪恋云洛阳的钱财,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她是不想自己的生活有半分的改变,毕竟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年轻了,又没有什么工作能力,所以她依赖云洛阳,依赖云洛阳带给她的安定,又富裕的生活。她惧怕自己的生活有任何的改变或者转折,所以愿意放弃一切去保证生活的正常运转。无论是亲生女儿,还是自己的尊严,自由……

柳如是心甘情愿地在那个看似豪华的别墅里低眉顺目的活在云洛阳的脚底下

,这是云言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的道理,那个别墅,就像一个精美的牢笼,渐渐地磨掉了柳如是的尊严与锐气,有或许,柳如是本就没有什么锐气可言,只是尊严一天天被丢失而已。

有时候云言很庆幸,庆幸自己就算生活在那样一个生活氛围之下,就算整天的被柳如是以那样的教育方法洗脑,可是她终究是没有将自己的尊严抛下,没有失去自己内心真正向往的东西。

可是这一切能怪柳如是吗?她真的只是懦弱只是没什么本事而已啊!可是也许她对自己还是爱着的吧,不然为何总会偷偷摸摸底背着云洛阳打电话给自己,不然为何当初嫁给云洛阳的时候没有干脆将自己扔掉。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云言与云函是有相似之处的,他们都因为太过善良,太爱替自己所爱的人开拓,反而常常使自己的内心陷于忐忑。

第二百二十章

何玉然如愿怀孕

往常,何玉然的月经都很准时,一般前后误差不会超过三天,但这一次,已经过去十天,仍然没有来。

何玉然隐隐地兴奋,觉得老天真是待她不薄。因为在国外,不方便去医院,何玉然就去买了验孕棒,据说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准确率。

在酒店的卫生间折腾半天,何玉然终于确定,自己怀孕了,这个孩子是楚谭的无疑。

她兴奋地拿起手机想把这个消息和初探分享,但是手却停在了拨通键上,好半天没有动,笑容也消失地一干二净。

她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楚谭不一定觉得是;她想要留下这个孩子,但楚谭不一定高兴这个孩子的存在;她自私的想利用这个孩子把楚谭留在自己身边,但楚谭也许压根没有想过天长地久……

一切,都是她何玉然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