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1页)
突让谢凛扯开柳月漓的衣袖。
一枚银针从柳月漓衣袖滑落。
谢凛大怒:「原来是你。」
柳月漓慌了:「阿凛,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这银针为什么在我的衣袖里。」
「阿凛,你相信我,我不会害姐姐的,我自己的马也发狂了,我也差点死在悬崖上。」
「阿凛,你相信我。」
我怎么说柳月漓的马怎么堪堪就平稳地停在了悬崖边,合着她的马本来就没有疯。
我拔出头上的簪子,猛地插入柳月漓的左手手掌,不顾她的哀叫:「柳月漓,你扎我衔月,害我险些丧命,这一下是为我衔月的命。」
我拔出簪子,转手扎向柳月漓的右手。
「这一下,是为了警告你,以后别对我动歪心思,见了我绕道走,再敢惹我一次,我要你死。」
「到时,谢凛也护不住你。」
我转头要走。
谢凛踉跄着跟上:「阿宁,是我错了。」
「谢凛。」
我甩手:「有些东西碎了,就拼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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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我坐在书桌前练字。
春桃在一旁研墨,时不时抬头看我,欲言又止。
「姑娘,您真的要和江公子参加翰林院的诗会?」春桃终于忍不住开口,「谢小将军那边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我笔尖一顿:
「春桃,我以为你看明白了。再说这种话,自己出去领罚。」
「以后谢凛的事,都与我无关。」
春桃抿了抿唇,终究没再说什么。
日后,翰林院诗会。
「舟舟,这上联山色空蒙雨亦奇」,可对得「荷香清远风自幽?」
江砚舟执笔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