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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清婉顿时急了。
闫彪在她的衣服里安置了窃听器,要是延误了打卡时间。
他一定会以她改造测评结果没达标,怂恿宋宽砚把她回炉重造!
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手足撑地跪在地上,对着全场宾客喊道:我是母狗,不配喜欢宋宽砚,我为了报复他父亲,试图勾引他,然后曝光我们的乱,伦关系,我有罪!
她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想要快点完成闫彪布置的打卡任务。
她的耳畔传来宾客们刺耳的大笑声。
众人望着她的眼神无比厌恶和轻蔑,像是在看一只隐藏在阴沟的臭老鼠骤然曝光在阳光之下,是那么叫人恶心。
她神色麻木的说着,眼神灰暗嗓音艰涩,没有嚎啕大哭,没有声嘶力竭的反抗。
因为她的尊严早就被闫彪毁的彻彻底底。
刚进他的训练营的时候,她坚决不肯做这个打卡任务,不肯承认桑栀给她捏造的污名。
然后,她就被闫彪脱光衣服丢进臭气熏天的猪圈。
她每天被迫吃着爬满蛆虫已经腐烂的肉,还被他的人强行按在地上跟无数条公狗恩爱。
同时,闫彪还叫来训练营所有的人来观看。
这样痛苦的折磨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她终于屈服了。
她行尸走肉般活着。
闫彪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再也不敢对他有任何违逆。
迟清婉,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