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1页)
只不过得擦亮眼睛,多看看。
怜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说不是自己。
那是谁?
她看我懵然不知的样子,叹了口气,说让我早点休息。
怜月心里发了愁,眼下看来,小姐真的对池先生无意啊。
也是,想来换做谁,经过这么一遭,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了吧。
她翻来覆去,一夜未睡。
第二天我在小校场练功回来,见池言熟门熟路走过来,就要捏我的手腕。
我眨眨眼,「池言,我可是好了许多?」
他眼里漫起笑意,点头说,祝将军果然按时喝药。
池言此次来,是打算告辞的。
我愣了愣,问他要去哪里,张嘴却觉得不妥,可话已飞快出口。
他似是不觉,说游医四海为家,也许去东边看看,也许去西边转转。
见我还在发呆,池言似是看破我的心思,温声说道,准备去寻一些草药,半年后会寄来药材。
「祝将军放心,我会对病患负责到底的。」
我点点头,兀自沉思,没有发觉池言已经离去。
第二天蒙蒙亮,他真的悄悄出城了。
我接到报告的时候,再赶到城门口,池言早已不见踪影。
兵器店的老板送回了我那杆折断的红缨枪,修复如初,说是池先生请了上京的匠人来折腾了好几个月。
连着几天,胃口不佳。
怜月哄着我喝了池先生留下的药膳,也没用。
我恐慌地问她,是不是寒疾没治好,池言他误诊了。
怜月冲出去叫军医李恒,池言曾细细教了教他如何调养我的身体。
李恒诊了又诊,肯定地说将军脉象确实没有变化。
好在平时军务繁多,北狄又蠢蠢欲动,忙起来也就没当回事。
只是偶然瞥见池言留在府里的医书,心里才会微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