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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序对于她坚定的态度似乎有些意外。
因为这些年许柚柠一直都顺从着他所有的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
她在他面前也是温顺顺从的，她也曾天真单纯过，也有过小女孩的姿态的，哪怕后面被他一点一点地调教成会讨好他的风情万种的模样，她也依旧很听他的话。
然而，现在的许柚柠，态度坚定又决绝，半步都不肯退让。
他第一次觉得，许柚柠有点陌生，不再是那个只会一味顺从着他，满足他一切要求的舔狗了。
这种感觉让他的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就像是被一块石头压住了，有点发堵。
不过，他觉得这都是他的错觉，许柚柠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改变这些都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
于是，他只停顿了一下，就将简纯护在他的身后，语气不容置喙：我只说一次，立刻，马上给纯纯道歉。
许柚柠定定望着他，看着他为简纯出头的样子，心脏就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匕首贯穿了，痛到她几乎要站不起身。
但她却忽然笑了，眼底一片凉薄：沈知序，我不可能道歉，死都不可能道歉！......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许柚柠的脸偏向了一侧。
沈知序似乎也怔愣了一下，手掌在火辣辣地疼。
简纯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许柚柠缓缓抬起手捂住生疼的半边脸，眼里一点一点地积蓄起了泪水。
认识十年，相恋五年，哪怕有时候她惹得沈知序再生气，他也从不舍得动她，只是捏捏她的脸简单泄愤。
而此时此刻，沈知序却毫不犹豫地打了她！
许柚柠......
沈知序皱着眉，下意识伸手想查看许柚柠脸上的伤。
但许柚柠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唯恐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