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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姐姐的时候,我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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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对她硬的那天(第1页)

沈曜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记不清了。可能是多年前国中的夏天,他考完模拟考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见沈谧正蹲在阳台帮猫剪指甲。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宽松t恤,底下是条运动短裤,头发乱蓬蓬的,一边咬着冰棒一边哄猫。蹲著的时候,t恤滑落,露出一截光裸的肩头,汗水沿着锁骨滑进领口。

他原本只想经过,但下一秒,她忽然弯腰捡起猫跳掉的指甲剪。

整个胸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t恤底下什么都没穿,乳房被布料轻轻包住,形状却明显得像是贴着他眼球一样。尤其是她低头时,那道从脖子滑进衣领的汗痕,顺着胸口的缝隙没入深处——

他视线就卡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举起冰棒时,手肘一抬,胸前的布料再度被撑开,他隐约看见内里粉嫩的肉色。

她一口咬下冰棒,舌尖还在那块冰凉的糖霜上舔了一下,动作无意识、毫无防备——却让他整个人像被击中一样僵住。

他当时就站在门口,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突然从‘家人’变成了‘女人’。

她没注意到他,一边轻轻揉着猫的肉掌,一边笑着骂:“蠢猫,剪个指甲也这么难搞。”

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乱了,连裤子里都涨了起来。

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脑中全是她蹲在阳台咬冰棒的画面。

他关上灯,关上门,将手机塞进枕头底下,只用一只手抓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几乎没有技巧地上下套弄。

脑海里不断浮现她的肩膀、锁骨、乳沟的肉色,还有那条几乎透明的内裤。

没多久,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喘得像发烧一样烫。

那是他第一次,对姐姐射了出来。

但也不是最后一次。

隔天晚上,沈谧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棉质的家居短裙,头发还湿著,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厨房门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