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用有色的眼光看着他(第1页)
沈谧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直视沈曜了。
不是因为羞耻,而是……那具身体,真的太犯规。
他身高将近一八五,肩膀宽、腰细,线条漂亮得像是天生该拿来撩人的。
尤其是那件他常穿的灰色运动裤,每次走过她面前时,裤头总是松松地垮在骨盆处,露出一点点人鱼线的痕迹。
她的视线常常不小心落下去,从他的胸膛、腰腹,再一路往下……
当他转过身拿东西、弯腰捡物时,胯下在布料下自然挤出形状,她就会忍不住想——那就是每晚贴着她、来回磨的那根东西。
她甚至开始记得它的形状,又长、又硬、又热烫,顶在她裤底时,连里面的脉动都能感觉到。
每一次她被他磨到湿出来,都仿佛是那根在一点一点侵占她的意志。
现在,她哪怕白天看到他倒水时,手指轻轻按压瓶口的样子,喉结随着吞咽起伏,小腹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缩一下。
沈曜吃饭时低着头,发丝垂落在额前,锁骨跟着动作若隐若现,连咀嚼的动作都让她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性感错觉。
他洗完澡出来,毛巾挂在脖子上,水珠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下滑,她竟然看得出了神,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裤头下方的隆起。
“别看了,再看会硬。”
他有天低头对她说这句时,她连反驳都反应不过来,脸烧得快滴血。
连梦里,她都没放过自己。
那是一个过分真实的春梦——
她梦见自己被他压在床上,双腿高高挂在他肩上。
他赤裸的身体结实滚烫,额间是汗,眼神烧红,一次次将整根肉棒插入她体内。
“姐姐的小穴……又湿又黏……一夹我就停不下来……”
他一边顶着她的深处,一边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尖吸吮,手掌揉着她另一边的胸,像是在占有什么。
她哭着摇头,嘴上说着不要,却又双腿夹紧他,身体瘫在床上被顶得不断呻吟。
梦里的他动作太真实,连撞击声、亲吻声、她舒爽时低叫的声音都历历在耳。
他从前方干完又翻她过来,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去,整根没入到最深,她哭着趴在枕头上,一边颤抖一边——
“……!”